陈泊桥抱着手臂,靠在墙边,静静等待章决做决定。
而章决如临大敌,缓慢地翻着娱乐单,希望陈泊桥赶快等到不耐烦,自己把单子要走。
五分钟后,陈泊桥才开口:“算,来吧。”
章决闻言立刻抬起头,飞般把本子塞给陈泊桥:“好。”
陈泊桥接过去,低头看看,有点好笑地瞥章决眼,说:“都翻到赌场介绍。”
他边往前翻,边像要说什样子,章决怕他又要提问,脱口而出:“都可以。”甚至努力对陈泊桥讨好地笑笑。
陈泊桥看起来十分无奈,他说:“行,不问你。”然后很快选家,拿起放在电视柜边内线电话,打去预约。
内线电话听筒声音很大,章决坐在床上,也能听到对面服务台说话。
服务台说该家餐厅恰好还剩最后个甲板位置,与陈泊桥确认用餐时间后,又提醒,餐厅有穿着礼仪要求,须着正装入内。
陈泊桥挂电话,问章决:“你还记得和换卡人长相吗?”
章决大致还记得那人相貌,也知道陈泊桥意思。
邮轮公共区域摄像头密布,不过像素不算太高,那人面部轮廓、身高都和陈泊桥相似,发型相同,不过没有胡子。
章决从柜子里拿出仿生皮,等陈泊桥摘胡子、换套穿着出来,凭印象替他稍改些面容,两人便光明正大地道走出门。
为不被餐厅服务生拦下来,他们先去楼下商业区域,进家贩售男士服饰与皮具商店,让店员给他们拿两套正式衣服。
章决换完衣服走出更衣室时,陈泊桥还没出来。
他领带打得不大好,就站在沙发边,让店员替他修整。
店员是个稍矮小Omega女性,踮着脚才能够到他领口,大概是为维持身体平衡,动作得有点慢。还未修整完,她突然放下手,退步,望向章决身后。
章决随着她眼神,转身去看,陈泊桥穿深灰色西服套装,站在几米外,安静地看着他们,不知是刚出来,还是看会儿。
在章决开口前,陈泊桥对章决笑笑。
在倏然之间,他与章决记忆里,到罗什报道第天,在校长办公室里见到男孩重合在起。
那个穿着校服西装男孩比章决高达半个头,也是这笑着对章决说“欢迎入学”,然后低头看看章决手里通知书,叫他:“章决。”
但这次,陈泊桥说是:“过来。”
章决反应下,才慢慢地靠近,在离陈泊桥两步远地方站停。
陈泊桥很轻地拽下章决手臂,让章决站得更近些,抬手很快地把章决领带打好,又把卡递给站在旁店员。
他们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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