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章决说,手里烟还夹着,细细烟雾往上飘。
裴述看见烟灰缸里七八个烟头,没等陈泊桥开口,就忍不住道:“章决,你功课没好好做吧。竟然不知道陈泊桥最烦别人抽烟。”
章决显然是真不知道,他呆下,迅速把剩下半支烟按灭在手边烟灰缸里,然后偏过头去,紧张看着陈泊桥,无声地求证。
裴述发誓,陈泊桥厌恶烟酒在亚联盟绝对不是新闻,虽然陈泊桥不明说,但凡是能和陈泊桥搭上点关系人都知道,只要出来应酬,和陈泊桥同场有人抽烟醉酒,陈泊桥定会在最短时间内离场。
但陈泊桥对章决搬出是另套说辞:“不能说烦。”
“不过在军队里抽烟,藐视纪律也不成体统。”陈泊桥又说。
章决不疑有他地松口气,认同地点点头,又到水池边洗手,走回陈泊桥身边。他比陈泊桥矮得不多,但瘦削许多,午后渐渐下沉阳光穿过云与树荫,照着章决下半张脸,章决原本苍白皮肤与嘴唇,也被镀上蜂蜜般浅金。
裴述多看他几秒,移开眼神,便发现原来陈泊桥也在看。
“走吧,谈完。”陈泊桥抬起手,轻搭下章决肩。
在章决转身后,陈泊桥才侧过脸,隔着三四米混着昆虫鸣叫湿热空气,平而直地看裴述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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