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决开口道：“你饿不饿？”
陈泊桥愣
下，还没回答，章决又说：“再开二十分钟就到镇上，想吃什
？”
“有什？”陈泊桥问。
章决像背过好几遍似
，没有停顿地报不少种菜让陈泊桥挑，又说：“你现在不方便露面，如果想吃考究点，等到安全屋，
再出门给你买回来。”
陈泊桥想想，挑简单三明治，又对章决说谢谢。
章决没有看陈泊桥，很快地说：“不必。”
陈泊桥温和地笑笑，重新抬手将广播扭响，车内充斥没有讯号杂音，陈泊桥调低音量，缓缓地转着调台旋钮，开始换台。
他换掉婉转泰语音乐台，换掉本地新闻，换掉访谈，最终停在国际新闻电台。
女主播英文很标准，但电台信号不怎样，陈泊桥听见音响里断断续续传出“来自亚联盟突发新闻……罪犯陈泊桥……起预谋犯罪，共造成……严重……直接负责……*员引咎辞职……股市……选民……”。
虽然不能听得全貌，不过陈泊桥抓取关键词，也听得津津有味。
只是他还未听过瘾，章决左手就突然从方向盘上移过来，抓住调台旋钮粗,bao地往前转，转回音乐台。
之前正在播放歌曲正要接近尾声，泰独立国知名女歌手声音往上扬，又凄凄哀哀地落下来。
陈泊桥看章决眼，章决眉头微皱着，也不知是在不高兴什。
“不喜欢听新闻？”陈泊桥试探着问。
“太吵。”章决说。
前方出现朦胧而零星灯光，他们接近片居住区，章决口中小镇。
陈泊桥打起精神，坐直起身。
“今晚们住这里，”在音乐电台低吟浅唱之中，章决轻声开口，“确认信息安全后，明早开车去曼谷，坐船出境。”
“你陪去吗？”陈泊桥问他。
“嗯，”章决点点头，道，“会带你到北美境内，再转到新独立国，之后会有专人保护你安全。”
“谢谢。”陈泊桥说。
章决顿下，才说：“不必。”他眉头舒展开，比方才轻松不少，话也多些：“安全屋里有些简易变装物品，得把你弄成假护照上样子。”
陈泊桥看着章决，说“好”。
这路，陈泊桥断断续续地回想着章决学生时模样，能想起却寥寥无几。
若不是裴述有时提起，陈泊桥早忘记有这个人。
不过裴述对章决形容，和章决本人给陈泊桥感觉并不相同。
裴述说章决孤僻，冷淡，自作主张，不合群，陈泊桥却觉得都还好，最多是话少。
或许是夜晚静谧，或许因为情势危急，陈泊桥也不再收敛情绪，他自上而下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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