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碰不到面
吧。
“……
“章决，
绝对不会再管你。”
V.
喷着迷彩
直升机飞得很低，自郁郁葱葱群山上方越过。
陈泊桥在机舱后
尺见方狭窄空间中换下囚服。
章决给他准备套头衫和休闲裤叠得规整，放在个焊实在地面铁架上，衣物设计很朴素，干净合身，有被穿着过痕迹，像从二手市场精心挑来。
为躲避片望天树林，直升机往侧斜飞段，舱内地面形成倾角，堆在地上囚服都往低侧滑下去。
陈泊桥却站得很稳，他拉上休闲裤拉链，扣好扣子，看看墙上贴着小圆镜里自己，又走回章决身旁坐下，戴上隔音耳罩。
章决正在平板电脑上看电子地图，代表他们坐标红点正缓缓向南方移动。
小时后，他们靠近亚联盟和泰独立国边境。
边境林中边防站密度很高，每个边防站弹药都能将他们飞机打下来，若直接飞过去，生还希望似乎不大。
陈泊桥环顾四周，附近并没有能供直升机安全起降地方，便挨近章决，碰碰章决肩，边比划边问：“怎
过去？”
章决转头，看着陈泊桥说完，面露不解地反问：“什？”
陈泊桥叹口气，又凑近些，将章决耳罩往下拽拽，贴着他耳朵问：“章决，们怎过去？”
章决这次大概是听清，他苍白面色似乎更白些，几不可查地往后靠靠，回答陈泊桥：“跟着就行。”
陈泊桥妥协地耸耸肩。
又飞阵，章决伸手拍拍坐在他们前方雇佣兵，比个动作，对方从位置上起来，将理好伞包交给他们。
陈泊桥接过后，将伞包上下翻转看番，问：“这伞怎开？”
“你不会？”章决很意外。
“没跳过翼伞。”陈泊桥说。
两人距离很近，陈泊桥看见章决原本架在耳后黑发落几簇下来，随着手动作轻摆。
章决想想，先把自己伞包背上，又让陈泊桥站在前面，拿备用锁扣环在陈泊桥腰上，向里收紧。
章决在陈泊桥腰间扣锁动作快得离奇，像有人在后面不断推着催促他似。
“只能这样，将就吧。”章决把两人扣好，兀自对陈泊桥说。
说罢，他瞥眼窗外，陈泊桥也随他望出去，恰好见到座不大峡谷，在墨绿色群山之间割出道浅色缝隙。
陈泊桥站在章决身前，他们先是保持小段距离，隔不多时，手臂又被章决握住。
章决拽着陈泊桥，从后面环住他。章决衬衫很薄，腰也很薄，身体热度透过布料贴在陈泊桥手心，让个正直动作变得不够正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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