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热不透气,药膏清凉味儿和怪异腥味浓得无法忽视。
宁亦惟无力地打下梁崇肩膀,下身像麻下,很快被梁崇弄出感觉,便也不再抗拒,曲着腿方便梁崇进出。
早晨男性本来就有生理反应,宁亦惟在被子里呼吸不畅,被梁崇顶会儿,就快受不,直觉自己马上又要很丢脸,想把梁崇推走,梁崇用力往上顶,宁亦惟便夹紧梁崇,腿根反射性地颤抖着。
梁崇停下来,掀开被子,握着宁亦惟胯,低声说:“还没干什吧。”
宁亦惟气得头晕。
他恼羞成怒地用手心盖住梁崇嘴,又被拉开。
梁崇故意曲解宁亦惟意思,哄小孩样道:“知道,不停。”
他边说边顶宁亦惟下,不过听见宁亦惟微弱呼痛,又停住,按按宁亦惟正被他撑得很大,用夜地方,问宁亦惟:“疼吗。”
宁亦惟没说话,他又说:“惟惟?”
宁亦惟承认说:“是有点痛。”
虽然梁崇做很多润滑和扩张,但使用过度,大早上又做,也不可能点都不痛。
梁崇只犹豫半秒便退出去,他低头堵住宁亦惟嘴,吻法十分情色,只手撑着不让身体完全贴住宁亦惟,另只手不知在干什。宁亦惟晕乎乎,脑袋不清醒,过会儿才知道梁崇在吻着他自慰。
宁亦惟想让梁崇不用这样,再来次也没事,但仔细想想还是没说话。
他总觉得梁崇从昨晚到现在跟疯样,像那种长到很大才第次吃糖人,必须把以前见过没见过糖都舔遍,才能确定这次真是甜味。
而且时时刻刻必须泡在糖中,所以自慰都要接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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