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惟牙关,两人牙齿轻撞着,宁亦惟尝到梁崇嘴里薄荷混烟草味道。
混乱之中,宁亦惟觉得梁崇仿佛想把这个吻记辈子,吞占宁亦惟唇舌与天真,快要把宁亦惟灵魂都吮吸出窍,他紧紧锢住宁亦惟,好像怕宁亦惟吓得跳车逃跑,又猛烈而温柔地追逐着宁亦惟舌尖,咬得宁亦惟下唇生疼。
但吻不长。
尝到唇齿之间血腥味后,梁崇松开宁亦惟。
梁崇看着被他吻得眼里都泛起水光宁亦惟,怔会儿,用拇指抹下宁亦惟被他咬出细小伤口、正在渗血下唇,闭闭眼,跟宁亦惟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宁亦惟看着梁崇,按着梁崇膝盖,想靠过去,再亲亲梁崇,说别客气,车却停。
司机没有说话,梁崇也没有。
梁崇扯张纸巾,细心地给宁亦惟擦擦,没看宁亦惟眼睛。
“走。”梁崇说。
他没说等回来,也没让宁亦惟乖乖待着,拉开车门走出去,对在车外候着司机说送宁亦惟回家,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进航站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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