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，陆业征已经关机
。程展心还想着陆业征是不是生气，结果下午人就找上门。
“
昨晚打你电话
时候准备登机。”陆业征说。
那通电话时十
点打过来。
原本陆业征预定要明晚才能回来，应该是加紧时间把事情提前处理完，改签提早回来，算算时间，上午才回到S市。
程展心心里下就又软又酸，他伸手抓着陆业征手腕，重新真心实意道次歉：“对不起。”
陆业征反手抓住程展心手指，他右手无名指戴和程展心同款婚戒，陆业征戒环稍稍粗些。
戒指是陆业征大三时候找人定做，当时程展心和陆业征研究生录取学校没有重合，但程展心又不想和陆业征分开两地，都想要申请同行陪读签证。
陆业征不想程展心放弃梦想学校和专业，就直接拉他去结婚，选离程展心最近个学校。
陆业征想起前事，心想那时候程展心那
依赖他，现在还不是他走家都不回。
程展心见陆业征脸色有所缓和，就说：“那……”
他凑到陆业征耳边，用气声对他说几句，陆业征握着程展心手紧紧，似笑非笑看程展心眼，低声：“挺有诚意啊？”
程展心“嗯”声，带着点鼻音和孩子气，和他平时对外样子点不样，他又抓着陆业征手，吻下他手背，笑眯眯地看着陆业征。
陆业征被程展心看，略带僵硬地抽回手，说：“不要干扰司机。”
3.
陆业征车在去新区路上抛锚。
十二月天色暗得早，陆业征抄条近路，结果就是停在荒郊野外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。
“怎办……”程展心下车，看看，“好饿。”
陆业征给保险公司打电话，对方说立刻找拖车来，陆业征发个定位过去，看程展心说饿，就说：“后座放饼干。”
程展心不疑有他地开后座门进去，后座空无物，他还毫无防备地想回头问陆业征吃在哪，陆业征就从他后面压上来。
程展心腰被他握，陆业征声音就贴着他耳朵响起来：“又瘦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程展心转过身来，抬手想把陆业征推开，陆业征吻就压下来。
不碰着没觉得，嘴唇贴上才觉得真是分开很久，连读书时候都没分开那久过。
“阿业——”程展心抓着陆业征手腕喊停，“拖车……”
陆业征看看表，道：“说过来至少小时。”
“那你又不够……”
陆业征看他几秒，咬着程展心耳朵说：“你再叫几声老公，就够。”
“你车里怎……”程展心喘着气，觉得自己真是信陆业征邪，“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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