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,程展心就有点羞涩地推推他肩,半跪在沙发上,攀着他,凑近点,叫他:“阿业。”
程展心做梦时候都没敢想跟陆业征恋爱。
电影正在放夜间戏,房间里除屏幕没有别光源,程展心又小声叫陆业征声:“还是阿征?”
他很早以前就学莫之文,把陆业征存成阿业,在看见陆业征给他电话短信时候,就会显得自己好像跟陆业征是很亲近人样。
程展心小心思都是畏畏缩缩藏在帐下,从来也不敢开口真叫。
他以前是怕自己叫“阿业”,陆业征就会露出很冷淡表情,说“阿业是你叫吗”,而现在又好像没有故意叫必要。
因为陆业征也很喜欢他呢。
陆业征拉着程展心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,手按着程展心腰,叫他贴近自己。程展心坐陆业征腿上,也只不过跟他般高,陆业征滚烫气息萦绕着他,叫他脸红心跳。
“你叫什都可以。”程展心又说。
陆业征抱他几秒,往前些,亲下程展心眼睑,叫他:“宝贝儿。”
程展心被他认真语气弄笑:“太肉麻。”
陆业征又亲下程展心鼻尖,想想,说:“心肝?”
“学长?”
“Honey……bee?”
程展心笑得挂在陆业征身上起不来,陆业征才轻声说出自己真正想叫词:“心心。”
“心心”对程展心来说有难以承受之重,代表许多含义。
虽然在他妈妈给他起名时,本意只是觉得把宝宝叫作“心心”,听上去很亲昵,又很可爱,但事实上,“心心”带给他远不止这些。
温柔、,bao力,惊恐、伤害,痛与甜蜜,还有生命。
他现在离开程烈,也避开齐穹,原本以为这个小名要永远跟他说再见。
不过治疗伤口永远不应该是把血淋淋伤疤捂起来,不接触空气。受伤话,就该好好看医生,乖乖换药,谨遵医嘱,忌口辛辣。
情感伤口像人体上无用器官,在就是在,没办法随随便便就消失。
陆业征叫他“心心”,程展心就觉得无用旧器官被陆业征快刀斩乱麻地割掉,装上个会雾化甜味剂新机器。
心心很甜,程展心也变得很甜,他简单回应陆业征:“好吧。就它吧。”
高考眨眼就来,眨眼又就过
程展心考完最后场下午,陆业征和莫之文在校门口等他。
前段时间复习时候还有点儿危机感,待到真正上考场,程展心没太大感觉。他高高二都浸泡在集训和比赛里,高考难度和强度都是小场面。
他随着人流走出去,眼就看到鹤立鸡群地陆业征,便过去和他们汇合。
“展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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