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走回去关
门。
陆业征这才按通话，对方没响足
下就接起来。
“喂，”齐穹漫不经心道，“谁啊。”
“
是陆业征，”陆业征道，“你发给程展心
东西都删，有空谈谈吗？”
齐穹那头静片刻，才冷着声问：“怎
谈？”
陆业征考虑下，说：“绕过他谈。”
“行吧，什时候？”齐穹问。
“今晚，等程展心回家。”
挂电话，陆业征想想，打他个老朋友号码，让他今晚替自己准备几个人。
程展心做两菜汤，菜量很大，也够他们吃。
他给陆业征盛好饭，陆业征对他说谢谢，程展心诧异地看他眼，问他：“你怎。”
“没怎，”陆业征盯着程展心脸，说，“你把袖子拉起来。”
程展心看着他，说：“干什？”
陆业征站起来，拉着程展心手腕，把他衣服往上推，陆业征力气很大，程展心无从反抗，手臂上退成难看黄色瘀痕露出来。
“又是送你回家那天？”陆业征问，“你手机关机那天。”
“是爸打，”程展心终于找到机会解释，“以前也都是爸打，不是齐穹。”
陆业征深深看着程展心，松手劲，问他：“是吗？”
程展心收回手，垂着头道：“以前不想多说……齐穹和不是那种关系。”
“嗯。”陆业征不置可否地夹筷子菜，放在自己碗里。
程展心看着陆业征表情，总觉得他没有相信，便又强调：“真。”
“好，”陆业征打断他，说，“知道。”
只是做个饭时间，程展心又感觉陆业征变个样子，看着自己眼神也不太样。
程展心有点难受，也觉得气氛让他不舒服，就低头吃起来。
陆业征却没动筷子，他看着程展心乖乖吃饭样子，伸手摸摸程展心头发，说：“以后不会有人再伤害你。”
程展心抬头，有些迷惘地看着陆业征，问：“是吗？”
陆业征手从程展心头顶缓缓滑到脸颊，程展心脸颊光滑白皙，他做菜做得很热，脸上有两片浅浅红晕，体温适宜，程展心眼里映着陆业征家灯和餐桌，菜和墙壁，还有陆业征本人，干干净净，清清楚楚，好像含着两汪清泉，清纯得要命，怎都与陆业征看到照片对不起来。
程展心吃很多很多苦，陆业征想替他揽揽，才好他过得再轻松无忧些。
“吃你吧，”陆业征说着，给他夹块肉，“替试毒。”
程展心撇撇嘴，吃掉那块肉。
陆业征把程展心送回家里，在下面看着程展心上楼，灯亮起来，拨齐穹电话，问他：“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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