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还能多少挤点儿，就时不时地上门催催债。
所以程展心晚上也不敢
直在家，与其在家被人讨债，不如出来送外卖挣钱。
现在他还债都还出经验来
，般不会把债全还，债主上门，他就拿点零钱出来，人家看他个学生仔，也不会刻意为难他。
但程展心没有固定收入，以前奥赛拿
奖金、学校奖学金再加上打工收入加起来都不多，他还债还要穿衣吃饭，总还是很拮据。
这晚快八点时，糖水店来个大单，附近某个高档小区有人叫十几份糖水。
老帮娘帮程展心把做好糖水放进保温箱，让他路上小心点儿。
程展心点点头，带着箱子出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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