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昭暮伸手摸
摸，问Andrew：“是床吗？”
“是。”Andrew说。
“还是不开灯啊？”方昭暮说，“你不想看
吗？”
“怕吓到你。”Andrew重复。
方昭暮听Andrew这
说，觉得Andrew是不是脸上有什残疾，或者特别重大
问题，便有点心疼，对他说：“不开就先不开吧。没关系。”
方昭暮伸手拉拉Andrew衣服，又说：“那你过来，摸
下，总可以吧。”
Andrew靠过来，胡乱吻下方昭暮唇角，抓着方昭暮手，放在自己脸上。
方昭暮从上往下摸，先评价：“嗯，眉毛长得很好啊。”
停秒，方昭暮凑过去亲下Andrew眉毛，再摸下他眉骨和眼睛，说：“轮廓很深。”
又亲下眼睛，摸摸鼻子和脸，Andrew鼻梁很高，虽然看不见，方昭暮也觉得他丑不到哪里去，便又亲亲热热地亲下Andrew鼻尖，说：“鼻梁也很挺。”
最后是嘴唇，方昭暮按按他下唇，凑过去用自己嘴唇代替手指，轻轻啄吻他，感受着Andrew热度和呼吸，总结：“都很好。”
“是吗？”Andrew按着方昭暮背，让方昭暮坐在他身上，低声询问方昭暮。
“是啊，”方昭暮说，“其实也不怎好看，你看到，可能也会失望。”
“不会。”Andrew说。
他怀里很热，说话贴着方昭暮耳朵，又对方昭暮说：“你很好看，知道。”
“那你不可能直不开灯啊。”方昭暮无奈地对Andrew说。
Andrew把头放在方昭暮肩颈边，过片刻，说：“再抱下。”
“怎弄得生离死别样，”方昭暮失笑，“那就先不开嘛。”
Andrew摸索着握住方昭暮手，捏在自己手心里，副很缺安全感样子，方昭暮理智都被冲昏，靠过去，附在Andrew耳边，问他：“或者们要不要……做再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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