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亿等温常世用他
手机给喻霁打完电话，陪他在客厅坐
会儿，没憋住，问温常世：“你不是说跟小孩儿没什
好说吗。”
温常世转头看周亿眼，说：“推
回房。”
周亿扶着轮椅推手，把温常世往电梯方向推。
轮圈滚过厚实地毯，途经条长走廊，两侧摆在玻璃罩中艺术品，部分是温常世母亲生前收藏，部分是温常世近年拍得。
这里每件藏品，温常世都多少能说出些来历，产地、生产年份、拍获时间、成交价格，虽不定能说得十分精确，至少有大概印象。
经过熟悉地点时，温常世觉得自己记忆很完整，碰到喻霁时，才觉得不够。
周亿把温常世推进电梯，温常世从镜子里，看见周亿按二楼。
喻霁下午也按过，背对着温常世，浑身湿透，T恤贴在身上，穿跟没穿差不多。他按完按钮，回转身，有些紧张地看着温常世，问：“冷不冷？”
温常世记得自己说“不冷”，喻霁便伸手想来搭他额头，还没碰到，又把手缩回去。应该是因为喻霁知道温常世不喜欢别人碰他缘故。
喻霁对着温常世总是小心翼翼，好像能见到温常世这件事，比喻霁本身开不开心、满不满足更重要。
而温常世知道喻霁在讨好他。
喻霁跪在温常世面前，低着头，把温常世性器含进嘴里，喻霁口腔很湿润，头发很软，只手动着，只手按着温常世轮椅扶手。温常世低头去看，便看见喻霁无名指上有点小红痣。喻霁手细白，手指长，紧抓着扶手，长着红痣手也随着喻霁上下吞吐，微微移动，温常世无法移开眼睛。
二十来岁年轻人大多不知天高地厚，毛躁、鲁莽、无趣，唯有喻霁不同，喻霁是诱人。
温常世知道自己跟喻霁上过床，且必定不止次。
喻霁定被他逼得哭过，腿大张着承受他进出，皮肤不会像现在这苍白，会被温常世弄出很多情欲痕迹，后颈，背，小腹，膝盖，手腕。
于温常世而言，世间万物都是可供出售货品，皆带有两种选项。它们安安静静摆在台上，由温常世选择“要”，或者“不要”。
温常世将要收入囊中，不要视若无睹，非常简单，从不出错。
不过喻霁是例外。喻霁选项只有“要”，没有“不要”。
喻霁不在温常世身边，温常世便心神不宁、,bao躁易怒；喻霁迂回地被弄到温常世身边，每回都待不久，总是没来由地自己跑。
温常世不清楚为什只有喻霁是“要”，因此他还在想。
电梯很快就到二楼，周亿推温常世出去，经过大半条走廊，将温常世送进房，就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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