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出门打车,到郁知年住地方。
回到家里,郁知年拿出备用床单,给杨恪铺次卧床。杨恪帮他起铺好,郁知年先洗澡,杨恪后洗。
郁知年在客厅翻看着杨恪给他带来书,意外发现书目很齐全。他记得自己当时只是提嘴想要类目,杨恪就都拿对。翻会儿,杨恪穿着睡衣走出来,坐在郁知年身边。
他低头看郁知年手里书,随口问:“有没有漏带?”他没碰到郁知年,但又靠得很近,问完拿起茶几上遥控,开电视机,习惯性地调新闻频道,看当日时事。
“没有,”郁知年手按在书页上,无意识地摩挲着,随便和杨恪开玩笑,“你拿得这准,好像很有天赋,考不考虑来修们系学位。”
“你数学模型绩点不也不错,”杨恪伸手,把他民族志笔记本抽走,说,“怎不来修金融。”
郁知年立刻噤声,装作看看新闻,什也没有看进去,最后坦白:“数学模型复习课偷偷抄很多你笔记,谢谢。”
杨恪说“不用谢”和“知道”。他伸手很轻地拽下郁知年胳膊,把郁知年拉近怀里,半抱着郁知年看新闻。郁知年靠在他身上,感觉到杨恪体温,觉得紧张,又好像很平常、幸福和动心。
新闻节目过半,电视台插播广告,杨恪想起来似,问郁知年:“你到喜平房子找好?”
“还没有。”郁知年有些发愁地说。
两人聊天时,郁知年和杨恪提过租房问题。喜平不像三文,还能在网上找到房源,喜平常住居民大多年龄偏大,与外界交流少,信息闭塞,连通讯都很弱,手机经常收不到信号,只能靠邮件联系。
郁知年想住进村落和人群集聚些地方,方便做调研,他进山几次,都没找到合适房间,梅齐也帮忙给他问几户,但具体还是要郁知年自己去看合适些。
“不行就先去住招待所,”郁知年诉说自己不算计划计划,“然后自己去找房子。”
杨恪评价他“折腾”,郁知年辩解:“也还好,行李不多。”
“感觉已经习惯搬家。”郁知年对杨恪说。
杨恪沉默片刻,问他“是吗”。
“嗯,”郁知年回忆上半年,“去年回来做项目,搬得比现在勤多,四处住,东西扔堆,现在已经很有心得。”
杨恪安静片刻,才说:“这也要有心得。”
房间里顶灯是冷色调,电视机里广告声混着空调风声,让房间不至于变得寂静。
“其实现在还好,”郁知年对杨恪说,“起码……”
起码没有那不开心,郁知年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。他觉得这类话太过刻意,像在强调自己可怜似。何况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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