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又说:“只是作为杨恪亲生父亲,还是有几句话,想和你聊聊。”
说罢,他忽而静下来,像不知从哪说起,郁知年等会儿,觉得他可能是害怕用词激烈,伤害到自己。想想,郁知年用咖啡杯暖着手,主动问他:“赵教授,是要说遗嘱事吗?”
“是,”赵教授说,他看郁知年几秒,说,“其实杨恪不想要遗产。”
郁知年没有意外,只是觉得手里咖啡杯也有点沉重,把杯子放到桌子上。
“也不想和在起吗?”他看着赵教授,听到自己这问。
“不是他要求来找你谈,是实在是……不忍心自己儿子……”赵教授斟酌着,大概是顾及到郁知年心情,没有把话说得很完整,“杨恪接受遗嘱条件原因,是因为他觉得你应该获得这份股份。”
“不想要。”郁知年立刻说。
赵教授点点头:“知年,知道你并不是个贪慕钱财孩子。”
“你只是很喜欢杨恪,是吗?”他问。
郁知年觉得自己脸热,因为这份不正确喜欢,他觉得羞耻。
“喜欢个人是没有错,”赵司北对他说,“但是人如果因为喜欢,就选择剥夺他人追求爱情权利。这有些自私。
“婚姻是件大事,是不是?不应该掺杂太多现实因素。
“个人出于同情遭遇,希望拿到遗产,而和结婚,如果是,可能不会接受。”
郁知年觉得自己身体好像是冰,关节无法动弹,耻辱和羞愧填满他每寸有感觉地方。他对赵司北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“不是你错,”赵司北说,“知年,这个世界上,每个人不定只会产生份爱情。”
“也有些自私和僭越,杨恪成长期中,被他爷爷管束和控制得太多,没有得到过太多选择权利。
“你是知道,他很讨厌这样。
“希望在婚姻这件事上,他可以去自由选择个爱人。所以上午他和说你们同居事后,还是来找你。”
“该道歉是。”赵司北又对郁知年说。
郁知年摇摇头,他忘自己有没有再和赵教授聊什,只记得自己离开医院,走到医院对面酒店。
马路上都是雪,中间被铲雪车铲出条车道。
空气冷得快把郁知年冻起来,幸好他走进酒店里。酒店大堂播放圣诞曲目,巨大圣诞树闪着灯,彷如缩小到豪华房间里在过节日银河系,有无数星光和彩饰。
郁知年经过它们,走向电梯。
昨天凌晨。杨忠贇出手术室,秘书本想让郁知年留下看护,杨恪开口拒绝,他带走郁知年,他们在黑夜中住进这间酒店。
两人都惊魂未定,酒店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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