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知年在副驾驶座睡得很安稳。
杨恪把他怀里书包拎走,给他系好安全带。郁知年身上有不浓酒味,他眼睛闭起来,和回家第二天上午在房里睡觉,杨恪进去看见时样。
不同是,现在郁知年手上戴上婚戒,代表他是名已婚人士。
赫市年中有半时间在下大大小小雨,大多让人厌烦,不过今天例外。
杨恪开着车,心中这样认为。
从郁知年十八岁购买公寓出发,到杨恪在罗瑟区房子,杨恪开大约半个小时,郁知年直没有醒。
不过等杨恪在地下车库停好车,郁知年却像感应到家般睁开眼睛。
郁知年先转过头来看杨恪,而后左顾右盼,找自己书包。
杨恪替他解开安全带,将书包拎到他面前。郁知年老老实实地说“谢谢”,张开双手要接自己书包,杨恪也不知道自己怎想,把书包往旁边拿,郁知年扑空,抱住杨恪手臂,抬起头呆愣地看杨恪。
他皮肤白皙,由于醉酒,面颊上带有红晕,看起来傻极,让杨恪想起他到宁市时候,经常也是这副模样,看着英语书发呆,甚至在房子里走丢。
郁知年酒量比杨恪好不少,应该是喝得很尽兴,才会喝成这样。
“书包。”郁知年又说。
“帮你拿。”杨恪告诉他。
他迟缓地点点头,说“谢谢”。
杨恪下车,绕过去给郁知年开车门,郁知年摇摇晃晃走下来,杨恪便扶住他手臂。杨恪事先交代过,让管家不必等门,所以家里分外安静。他们沉默地上楼。
郁知年醉酒后话很少,杨恪替他开门,他走进去,声不吭地躺到床上去。
杨恪按亮床头灯,站在他床边,低下头看。
郁知年现在睡着时是最乖巧,虽然不会说特别好听话,也不说那些不好听。
杨恪俯下身,在床头夜灯光线中,盯着郁知年,看几秒钟,用手很轻地碰碰郁知年脸颊。
郁知年脸颊温度比杨恪手指要高些,非常柔软,杨恪又碰碰他睫毛,他没有发现,并无醒来迹象。
“郁知年,你是不是在装睡?”杨恪这样问。
他毫无反应。
正在杨恪想把灯关上,上楼睡觉时,郁知年突然稍稍睁开眼睛,没什精神地看杨恪眼,接着马上闭起来。
杨恪顿顿,又重新俯下身,叫郁知年名字。谁知道郁知年好像又睡着,怎都叫不醒。
“为什不想度蜜月,”杨恪问他,“你在生什气?”
郁知年动不动,睡死过去,也理所当然地不再有任何回答。
杨恪有工作没做完,关上郁知年房间门,去书房。
刚打开电脑,翟迪打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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