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仰,你能不能把它退走?”她眼中有忧虑,“你把私人时间注意力都倾注在这个玩具上,是非常不健康。”
隋仰不说话,低头看酒单。
点完餐酒,卓医生或许看出他不想再谈和小兔子有关事,转而问道:“你这几天睡眠怎样?”
“还可以,”隋仰告诉她,“最近在吃另种保健品类促睡眠胶囊,朋友介绍。比处方药温和些。”
“哪个朋友?”卓医生很是敏感。
“个老同学,”隋仰骗她,“江赐。”
“……”卓医生看上去并未全信,但也没有戳穿他,说,“你生日到底怎打算?”
“不知道。”隋仰告诉她。
本来想和小兔子起过,但是大概他就是没这样运气。
“你最近状态比往常都差,”卓医生突然对他说,“刚认识你时候,你还不像这样。隋仰,作为你医生,还有朋友,建议你把你玩具小兔子交给保管。”
隋仰看着她,她是认真:“它对你来说完全没有安抚效果,会让你状况加剧。”
他当然知道卓医生是为他好,只是她提议不在他考虑范围内,他只能对她说:“抱歉。”
“那就是普通玩具,”他解释,“不是它问题。可能是最近太忙,会自己再调试情绪。”
吃完晚餐,隋仰送她回去,路上,她欲言又止,最后告诉隋仰:“你生日空整天,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。”
隋仰说“谢谢”。
进家门,只剩下隋仰个人。
他回到房间,洗澡,躺回床里,他粉色乐高小兔玩具仍然安静地躺在被子上。
翘翘眼睛,小小前肢被柔软黑色紧身服包裹住,看起来笨拙又乖巧。
隋仰侧身看着它,用手指拨弄会儿,靠过去,像昨晚样,很轻地用嘴唇碰下小兔子脸。今晚房间里是开着灯,然而谢珉已经不在他家。
隋仰玩小兔子耳朵、前肢,后肢,起床把另套白色紧身服换到小兔子身上。
小兔子动不动,四肢不再有韧性,好像突然被抽走身体内部发条。
隋仰没吃任何种药,将穿白色衣服小兔子握在手心,凑合地睡晚。
次日中午,他刚开完会,在垣港私人调查员陈辽给他发来消息:“谢先生醒。”
隋仰本来头有些痛,还在想会上议题,看见短信,忽然间变得恍惚起来。
隋仰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产生任何激烈情绪,只是还是意识到,和上次不同,他和小兔子相处时间可能已经完全结束。
不过和以前从无联络有些区别,谢珉给隋仰发消息报平安。
谢珉新号码隋仰早就存,不过多年来还是第次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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