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更疼:“好好,霍哥哥,你怎这老实呢?”
霍长治帮他擦擦额角上汗,道:“那你呢?”
“叫许初,今年二十八岁,”许初说完自己又笑,“们这样很像相亲。”
“是四月十号生日,”霍长治说,“是什星座?”
“金牛座,从星座学上说,和巨蟹是最配,”许初道,他左手磨磨蹭蹭地摸到霍长治,跟霍长治握手,“很高兴见到你。”
霍长治谨慎地让许初握着他手晃晃,又松开。
他问许初为什会看不见。
因为他第次看到许初时,许初面具下眼睛还顾盼神飞,带着粼粼水光,像深夜里海面般迷人。
许初闻言,左顾右盼,副难以启齿样子:“意外。”
“嗯?”霍长治请他继续说。
“本来是高度近视,又不注意,用眼过度,加上零零总总各种原因,就得圆锥角膜症。”许初快速说。
这个原因霍长治实难接受。
“失明前在香岛大学做讲师,很忙,”许初转移话题,“所以真是许老师,不是占你便宜,以后做盲人推拿师,就是许师傅,也可以叫许老师。”
霍长治失笑:“你真想学盲人推拿?”
“不好吗?”许初语气真挚,“到时霍哥哥腰酸腿疼,给你按按就好。”
“你不会直看不见,”霍长治向他保证。
许初笑笑,没接他话:“霍久安让你来找时候,他是怎告诉你?”
霍长治不知道许初问他目,避重就轻:“就是让来带你出去。”
“总觉得自己漏什,”许初皱眉道,“大方向有差错,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。”
霍长治道:“哪方面不对?”
“所有。”许初睁大着眼睛,他四周总是黑而寂静。
许初棕色瞳孔在灯下被灯光打透亮,苍白嘴唇动动,又说:“从你进这个屋子开始,发生所有事都不对,霍久安为什要让你来这里,他是想害你还是害?他设计屋子初衷如果是关着这样个残疾人,有必要弄得这复杂吗?你说,如果们想再简单点,反而更容易解决问题?”
“许初……”霍长治听许初越说越激动,想让他冷静些,情绪太强烈不利于伤口恢复。
许初忽然紧张地猜测:“会不会他其实在暗处观察着们,们都是他试验品……”
“许初。”霍长治加重语气叫他。
许初终于停下来。
“霍久安已经死,”霍长治告诉他,“在来找你前天晚上,急性心肌炎,看着他断心跳,亲手拿到他死亡证明,他已经死。”
许初呆住。
过很久,他才同霍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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