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粥煮得这
浓稠，”纪卯说，“想必很好喝。”
贺知放下
筷子，没继续粥
话题，他问纪卯：“你真要找工作？”
纪卯点点头，反问贺知：“不可以吗？”
“
给你开
个店吧，”贺知沉思片刻，道，“这样你自由点，开什都行。”
纪卯看着贺知，好像在思考贺知提议。
贺知不急于要纪卯回复，他吃完早餐，打开餐桌上立体显示屏中金融日报，不过半个字都没看进去，光用余光注意纪卯表情。
纪卯正抓着根放在他面前筷子，轻轻敲碗，发出清脆声音。他想几分钟，还是拒绝贺知好意：“太麻烦，万被员工发现事情，想走都走不，还不如随便找个地方工作。”
贺知点点头，切到第二版，看几行，才又开口：“为什这想工作？”
纪卯看着贺知眼神有些执拗，他说，“想过和以前样生活。”
“在复古造型室里被上层人当玩物样呼来唤去？”贺知直白地问。
“是，那就是生活，”纪卯并没有生气，他很平和地说，“习惯，不想改变。”
“现实要丑陋得多，你不定能习惯。”贺知说。
他没进过这种地方，不代表他不知道。
复古造型室是近年来新兴起复古产业中种，由下等人群重新代替机器，为中上层人群服务，获得些酬劳，最早是新任总理亲自推动福利项目，却在实行后迅速变味。
TheLastDay中复古造型室美化现实，将Jimmy设置成造型室中个漂亮却存在基因缺陷下层人，而玩家则是事业有成上层人。
Jimmy会与玩家展开段跨越阶层恋情，而无论成功与否，游戏都将结束于方死亡。
但现实中，复古产业不过是另类性交易温床，游戏将其塑造很浪漫，并不是真浪漫。
贺知眼睛从日报上移开，落在纪卯脸上：“你不是会做很多事情吗，换个能远程办公工作，不是更好？”
“那些事情啊……”纪卯突然对着贺知笑笑，“你真不想找人研究啊？”
纪卯背靠在椅子上，嘴角是上扬着，眼底却没有笑意。
“不想。”贺知看他眼，毫不犹豫地否认。
纪卯不信地轻声问：“是？”
“说会对你负责，”贺知说。
他说这句话时候心跳又有些快，他希望纪卯没有发现他毫无来由紧张，贺知对纪卯有些责任感与保护欲，如果纪卯想要沿着惯性继续生活下去，那贺知也会尽全力为他营造切没有改变假象。
他对纪卯补充：“你想过以前生活，那就去过。不需要靠研究你发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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