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他
问题，坐在床上，看着离自己有些远小鱼缸，说：“你在守夜？”
“嗯，就
个
，”黄予洋告诉荣则，“让他们都去睡。昨天都是他们守，也累。”
荣则沉默片刻，说：“莫瑞跟你说看到和安启明双排？”
黄予洋“嗯”声，说“知道，现在状态确实是不太好，和TYG那天是打得很拉，战队担心都理解”，他不停顿地说话，“前几天正好看Bunny比赛，他进步挺大”，“VO好打”。
“黄予洋，”荣则打断他，“战队给你放假，不是让你担心这些。”
黄予洋安静，过会儿说“哦”，“可是不想这些不知道能想什
”。
“总觉得，”他顿顿，低声说，“总觉得是假。”
“灵堂里只有个陶罐头，跟假样，别人也都不在。晚上楼下好他妈冷……要是知道这冷以前肯定好好带钥匙，不老给她打电话叫她晚上给等个门……肯定早点从网吧回来。”
“荣则，”他说，“好想奶奶。”
黄予洋声音结尾还没有鼻音，但慢慢，他呼吸变得不再平稳，荣则听到压抑、颤抖着喘息。
如果可以，荣则想抱他。如果昨天没走，留在黄予洋身边。
但留下不正常，会让黄予洋以及他家人尴尬和奇怪，因此荣则只在电话这头安静地陪伴他很久。
FA并未在训练赛里掩盖过安启明代替黄予洋上场情况，网上很快流出小道消息，也出现许多猜测和讨论。
训练赛时，安启明很努力，出发去D市前天，战队突然收到来自联盟问询。
联盟说收到针对安启明举报，在上个月次排位中，安启明被人录到消极比赛，联盟也将举报人录像发给FA。
举报录像中，在局排位游戏过半时，安启明队友先在公频里抠英文，说安启明玩菜，打不准就别来排输出，安启明虽然没有回复和对方互碰，却开始挂机，四处逛街，不打伤害，最后输这场比赛。
根据联盟规则，消极比赛需要作出禁赛处罚，联盟人员对FA强调，至少下场对战VO比赛，安启明无法上场。
经理立刻把安启明从训练室叫出来，通询问，安启明承认自己在排位时挂机。
“当时是……”安启明想为自己辩解，最终什也没说出来。
教练Meko把队员们召集起来，宣布这个坏消息。
会议室片寂静，半晌，印乐“操”声。
“打排位挂机，”他忍不住似骂，“他是觉得没人会发现吗？”
樊雨泽也面无表情地骂句。
Meko看荣则眼，嘴唇动动。
“这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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