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号零点到四点，
们第
次交换身体，二十六号上午十点，二十七号十二点到六点。间隔毫无规律。”
他放下
笔：“样本量太少，无法推算。”
何惧却突然拍桌子：“知道！”
赵之昂看着何惧，何惧整理思路，道：“如果和时间地点无关，是不是和们
动作有关？”
“水？”赵之昂脱口而出，又否定自己猜测。
“不是水，”何惧摆摆手，道，“是什
也还没想到，先别想，看会儿电视吧，今晚二台要重播处女作，都期待好几天。”
“……”赵之昂眼看何惧说边就变，点办法也没有。
何惧说着就拿起遥控，开电视机调到二台，还在广告时间，就打开冰箱里看看，扔掉两盒过期牛奶，见到冰鲜层深处有两听酒，回头问赵之昂：“来点儿酒吗老赵？”
赵之昂说好，又问何惧有没有烟，答案是否定。
何惧拿酒来，电影开始。这是部枯燥乏味文艺片，但何惧在里边每帧都像画。
何惧关顶灯，房里只留着昏暗落地灯，电影放四十多分钟，两人都没有交谈，他们静静看着屏幕上忽远忽近镜头从各个角度诠释何惧。
何惧和年长女主角缠绵地接吻，吻得难舍难分，眼神里透着蜜意柔情，与赵之昂认识这个何惧毫不相似，将少年懵懂与情动毫无保留得献给镜头，这确实像是部处女作，生涩、冲动、不作伪。
赵之昂喝酒，脑子发热，又次想，何惧是美。
就在这时，何惧说话，他叫赵之昂名字，又把架在茶几上腿放下来。
赵之昂看到何惧亮晶晶眼神，就直觉他又要作怪。
果然，何惧下句话差点没把赵之昂呛死：“你想不想试试和自己接吻感觉？”
赵之昂想继续看电影，不耐烦地说：“不想。”
“很想，”何惧说，“这个地球上可能只有们两个人有机会尝试这种感觉，太他妈想试试。”
“不行。”赵之昂依然拒绝。
“是男人就不要说不行，今天必须替广大粉丝实现梦想。”何惧说完，朝赵之昂扑过去，赵之昂猝不及防地被何惧咬住嘴唇。
他被迫感受到与自己接吻滋味，并不是很好，何惧牙齿，或者说是他自己牙齿磕到他，而他自己脸在他眼前近能数清睫毛，这种感觉真是变态透顶。
而何惧眼神还是亮晶晶，甚至有些享受，他居然还伸手摸着赵之昂脸，道：“真是人间极品。”
不过他良好感觉没有持续多久，就在他手碰到自己皮肤那刹那，在泳池里换身体时那种熟悉天旋地转感又来遍。
何惧头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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