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叫什。有人压着不让说。”
“操,那他们真会结婚吗?”
陈霖拍巴掌阿浩脑袋,骂句脏话:“你看像他们证婚人吗?”
阿浩便不声响。
打开家门时,时间已近五点,安德烈还在睡觉,家里没开灯,死气沉沉。
乔抒白拖着疲软脚步,闷声不吭地从冰箱里拿些安德烈食物,捧着走到二楼走廊最里面,打开门。
穿着白色T恤陈霖另具劳工体背对着他,坐在靠窗椅子上,拿着他给电脑读句子。陈霖口音很特别,乔抒白用智能语音工具训练出个很相似,让他学着说。
“弟弟。”乔抒白叫他。
为方便区分,同时心中无法把他们当做物件或动物,乔抒白给两具劳工体都起称谓,在陈霖那儿是哥哥,他家里这具是弟弟。
弟弟回头看,他狭长眼睛,乔抒白下午才见过双模样,但出于忠诚考虑,服务型劳工体大脑统编辑入犬只基因,敲除许多设计师认为不必要选段,往往没那聪明。
弟弟眼神和真正陈霖全然不同,任何人都能分辨出来。
乔抒白摸摸他头发,把手机里监控仪传来陈霖视频发到弟弟正在使用电脑里,指着画面中陈霖,告诉他:“学他说话和动作。”
弟弟点点头:“好。”
乔抒白便将食物放在桌上:“学累就休息会儿。”
回到自己房间,乔抒白习惯性地在手机上查看有关展慎之新闻,展慎之今天到摩区举办竞选活动,在孤儿特设学校宣讲。
乔抒白看新闻中演讲文稿,展慎之说自己与摩区不解之缘,比如年初在孤儿学校宣布他将参加前哨赛,在摩区警局与搭档起破案。
在这些新闻中,乔抒白总是很难将如今展慎之和以前展警官联系起来。
因为现在展警督面对镜头不再沉默寡言,简直是长袖善舞,仿佛被迫掩埋起全身上下,所有愤世嫉俗锋芒,只为实现理想。
但见面时,乔抒白便清楚他仍旧是展慎之,即便不那珍爱乔抒白,仍是珍重与负责,这是展警官才拥会有品质。
而且现在他们身体甚至更亲密,更理直气壮得没有距离,展警官不会像展警督这折腾乔抒白,吻得没有这样熟练,拥抱也不这急切。他们跨过展警官深思熟虑,提前成为真正情侣,这不是完全不好。
乔抒白活得惊险,对任何事都想又想,只有在面对展慎之时候,他成为个自己也弄不明白逃避人,随波逐流,不顾后果。
到六点钟,展慎之打来电话:“半小时后应该就能回政务酒店。”
“那现在出发?”
“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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