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补:“是第次,表白。”
“你记起来什吗?”他又有些呆滞地,问展慎之。
“很少,”展慎之对他说,“只记得在俱乐部后台点你,你被注射药,然后抱着。”
乔抒白点点头,沉默着不知该说什,展慎之那边内线电话突然响。
展慎之没避开乔抒白,直接接起来,那头助理不知说什,展慎之便说:“让他进来。”
过几秒,办公室门被人敲开,展慎之把手机放在旁边,乔抒白可以看见他半张脸和肩章。
展慎之神情变得严肃而冷淡,跟和乔抒白独处时不太相同。
个年轻男性声音响起来:“展警督,这是明后天行程,您看有没有什需要变动?”
展慎之接过份行程单,垂眼认真看着,又指指其中项,问:“摩区观影是什?”
“是家摩区新开公众电影院,送来开业观影请帖,”那声音解释,“竞选团队认为可以增加市民对您与民同乐印象。”
乔抒白耳朵都竖起来,心里高兴又满足,刚打算在行程核对完后得意地对展慎之介绍,这是他开电影院,便听到展慎之说:“这项删除吧。”
展慎之漠然地评价:“这种娱乐行程没有意义。”而后便从行程单上把它划去。
乔抒白愣愣地看着展慎之,全身因为掺入酒精而沸腾血都冷却下来,他感到无地自容,卑怯,难以启齿羞恼。
怔愣间,那名青年离开展慎之办公室,展慎之重新拿起手机,看着他,忽然问:“耳朵怎红?”
“喝醉就是这样,”乔抒白装也快装不下去,勉强地对展慎之笑笑,“展哥,想睡。”
挂电话,房间静得让乔抒白难以忍受。
但展慎之也没有错,他只是不知道而已,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人,乔抒白开始就该清楚。什都可以生气,但是至少这次没必要,也不应该。
乔抒白紧紧攥着手机,不让自己去想方才屈辱,在原地站会儿,蹲下身,把手机放在边。
他用除胶剂溶解再生纸壳,戴上手套,解开包装指纹锁,劳工体运输箱透明盖露出来,透过灰色玻璃,乔抒白看见泡在营养剂里,用陈霖基因组定制替身。
陈霖比他高不多少,裸身泡在水中。
乔抒白敲敲玻璃,里头人动不动。
他或是它闭着眼睛,狭长眼裂,尖窄鼻梁,苍白,被泡得发涨皮肤。
乔抒白在开箱屏幕上做劳工体主人认证,移开玻璃,闻到营养剂蛋白腥味。
由于仍未启动,劳工体还在睡眠状态。
他从工具箱里拿出让安德烈在黑市买来监视仪注射器,有些下意识地拉拉衣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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