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展慎之好像觉得他阅历很丰富似。他自然也想吹嘘自己交往过很多对象,然而实在是没有,只好说:“展哥,你为什说几次啊?”
“你好像有很多人喜欢。”展慎之指出。
或许是由于高大、面容冰冷,展慎之外表有很强侵略性,但是他看着乔抒白眼神近乎无害,让乔抒白感到种不可能存在纯净。
乔抒白支支吾吾地说:“没有啊。没有女孩子会喜欢,又不高又不好看,她们只是把当弟弟,就像咪咪和金金。”
展慎之便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
乔抒白觉得自己变成支风里帆船,帆不停地鼓动。他不知道那股热气和紧张从何而来,拿起桌上水,口气把剩下半杯喝光,对展慎之说:“展哥,好热。”
展慎之摸摸他额头,手指又滑到他脸上,像摸玩偶样,然后很快抽走,说:“你在出汗。”站起来,又去帮乔抒白倒杯水。
乔抒白接过来,喝口,就喝不下,握着杯子,听到展慎之对他说:“不觉得你不好看。”
乔抒白抓紧杯子,脸热到很奇怪,挤出笑脸,问展慎之:“真吗?”
“嗯,”展慎之说,“真。”
乔抒白又喝大杯水。
很久之后乔抒白性格更加乖僻和怪异,他和展慎之关系也糟透。他赚钱,没有人敢对他不恭敬,然而还是觉得自己人生只是个接个低谷。他便会在睡前想起十九岁春夏之交这个夜晚。
然后他回想很多遍,坚信展慎之可能这时候就已经在偷偷地喜欢着自己,这样他就会变得高兴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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