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分钟后,电话中陆医生就出现在俱乐部副主管办公室门口。
他和曾茂差不多高,穿着便服,体型健壮,比起医生,更像个打手,身后还跟着五个人,不知是怎避开宵禁检查治安官,来到俱乐部。
几人中,唯女孩儿大概是护士,她从医疗箱里拿出监测仪,装置在曾茂身上,和陆医生起检查曾茂身体情况,其余四个男人手持各类清洁工具,声不吭地处理起现场尸体和血迹。
乔抒白大脑被兴奋、疲惫、恐惧过度占用,他盯着几人合力把尸体塞进机箱,按下处理按钮,机箱里发出诡异怪声,除后脑勺发麻,双腿软,瘫坐在被擦拭过椅子上外,做不出其他反应。
没过多久,乔抒白从恍惚中脱离,发现四周已经充满消毒液和香氛气味。
不久前直冲头顶血腥气,仿佛是他在深夜噩梦中幻觉。
“乔抒白。”曾茂半躺在担架上叫他,声音稍显虚弱。
乔抒白抬起头,看见曾茂相比以前,没那凶狠眼神,反射性地冲他咧开嘴角:“曾哥?”
“去五楼洗个澡吧,睡觉,”曾茂从口袋里拿出张感应卡,递过来,“电梯左转,VIP03房,别走错。”
乔抒白接卡,低头稀里糊涂说几句感谢话,把曾茂送到电梯口,看他们下楼,才又按左边上行,走进电梯。
俱乐部电梯装饰得金光闪耀,点缀着马戏团主题紫色,右上角有块屏幕,播放着马戏舞会宣传片。
影片里还有闪而过罗兹指挥跳舞女郎脸。
乔抒白平静下来,电梯门打开,面前是他从未涉足五楼。
五楼走廊和其他楼层又有些不同,铺着黑色地毯,墙壁和门框线条变得简洁,多些科技感。
乔抒白踏出电梯,个性感女孩儿突然从左边走出来,甜蜜地冲他道:“欢迎您!请问您要去哪个房间?”
乔抒白吓跳,定睛细看,才发现她竟然是个服务型劳工体。
在耶茨乃至地球,服务型劳工体制造都已为伦理法案所被禁止,这是乔抒白首次遇见这种类,不禁多看几眼。
他没有让她带路,自己左右看看,找到VIP03室,刷卡走进去。
如果他没有理解错话,这是专属于曾茂卧室套房。
这套房很宽敞,灯光为幽暗蓝紫色系,进门便放着组柔软白色大沙发,再往里走,墙面是整块屏幕,模拟播放海底世界,热带鱼群在珊瑚从中游过。
房里寂静无声,乔抒白看会儿,走进浴室。
曾茂浴室也很大,可能是他在私人影厅那间小房间三倍,有个白色大浴缸,里头还有汗蒸房。
他先走到镜子前,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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