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准备枕头和新毛毯,而且不对外销售。乔抒白觉得很不好意思,想要多给她些房费,她不愿意收。
可能是由于照片没有更新,消息也不回复,这几天来,软件上对贝蒂询价变少,乔抒白决定再拍些新相片。
在等待展慎之时候,乔抒白没事情做,便把化妆品铺桌,摆好从后台偷拿两盏紫光灯,准备等展慎之离开,就化妆拍照。
展慎之进门,看见满桌瓶瓶罐罐,像很嫌弃、不想靠近似,脚步顿顿。乔抒白马上解释:“展哥,这两天给发消息人少,就想更新下软件相册。”
展慎之没说什,乔抒白接着问:“展哥,你找见面,有什交代吗?”
“培训不能带通讯工具,你联系不到,”展慎之低头看着他,说,“软件相册等回来再更新吧。”
展慎之天生带着种生人勿近气质,好像没人有资格跟他说话样。
或许是展慎之太高大,两个人距离又非常贴近,而且他正说着话,突然抬起手,乔抒白挨打挨得多,有些应激,立刻防备地后退步。
“……”展慎之停手,看着乔抒白眼睛。
乔抒白有点尴尬,移开目光,蹩脚地撒谎:“刚才没站稳。”
他看见展慎之右手很慢地伸向上衣口袋,听到展慎之低声说:“在拿钱包,不是要打你。”
乔抒白愣愣,下意识地“喔”声,不知是为什,心里泛出很复杂情绪,展慎之把钱给他,他也没有马上收。
“前几天回上都会区,恰好换点钱,”展慎之对他说,“你买衣服也算是线人支出。”
“那个很便宜,”乔抒白寻回自己声音,对展慎之挤出个笑容,“才十几块,上次给还没有花完呢。”
“而且,软件上好多金主要想贝蒂照片啊,居然有人出价到千块张,都不知道这也可以赚钱,”乔抒白慢慢地说话,和他开玩笑,顺便博取同情,“要是早点知道,以前就不用去金属垃圾处理区淘废品。”
展慎之表情没有变化,只是把钱递过来。
有钱少爷钱不拿白不拿,乔抒白收。他坐到沙发上,把钱放到包夹层里,拉上拉链,又听展慎之强调遍:“等回来再更新相册。”
其实乔抒白觉得展慎之有点大惊小怪,赛前培训只有三天,能发生什大事,不过展慎之是老大,说什就是什,他便答应下来,说谢谢展哥,你真关心。
马戏舞会春夏舞反响非常好,场场售罄,票难求,甚至有许多马士岛区、新教民区市民慕名而来,购买黄牛党高价票,只为睹跳舞女郎与野兽共舞风姿。
俱乐部决定在周五到周日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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