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音,也未收获有用信息。
直到二十多分钟后,扣子才被解开,此时,线人已回到后台。
展慎之又将回放重新看遍,想片刻,打开监视器实时画面。
线人站在个阴暗角落,好似还在俱乐部里,他面前是曾茂。两人隔着两三米,曾茂冷声问他:“找干什?”
线人把音色挤得很甜,“曾哥,今天表现得还可以吗?”
“还行吧,”曾茂不冷不热地说,“怎,罗兹还没凉透呢,就来抢活干?”
“没有呀……”
展慎之看不见他脸,只能听到他乱七八糟可怜央求:“曾哥,是想,马戏舞会不能停,现在又下找不到能接替导演人……而且自己是很喜欢指挥舞蹈,在孤儿学校就是话剧团呢……”
“行行,”曾茂听得不耐烦,摆手,“你先指挥着吧,明天和路淳说声,你是路淳手下吧?”
线人感恩戴德,不住地谢着,最后被曾茂赶走。
他沿着走廊,下楼,推开俱乐部后门,沿条黑漆漆小巷往前走。
走到小巷中间时,展慎之叫住他:“乔抒白。”
监视器画面停在当场,乔抒白小声地说:“展哥?在回宿舍路上。”
“有事问你。傍晚六点二十分到四十分,你把衣领扣上,你在干什?”
乔抒白没有马上回答,画面动来动去,大概是他怕被发现,在四下张望,确定没有人后,才说:“展哥,你等等啊,先去找个安全地方。”
听他语气,并没有紧张和心虚。
他熟练地东摸西拐,走进家私人影厅,要间房。
进房后,他锁上大门,选部电影,开始播放,才对展慎之说:“展哥,扣衣领是因为冷呀,今天外面才十三度。但是后来看到很可怕事情,本来也想找你说,可是不知道怎找你。差点吓死!”
他听上去确实是在后怕,声音又细又弱。
展慎之立刻问:“怎?”
“你知道罗兹,就是死掉舞台导演,”乔抒白打个寒颤,“看到他掉下去。
“晚上开舞前,他先来点两个女郎,要她们明晚去地下会所陪客人。其中个女郎明晚要陪姥姥去看病,想请假。罗兹把她骂顿就走,过会儿,她偷偷坐电梯,上七楼。
“罗兹直色眯眯,老是占女郎便宜,在里面待得闷,心里担心她,就走消防梯,走到七楼去。
“当时你叫,跟你说话,风吹,好冷,就把领子扣上,然后趴在门上听,偷偷开门,看见罗兹和女郎在里面扭打。还没来得及进去,罗兹就自己摔下去。”
他说得信誓旦旦,但展慎之并没有全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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