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道口红印子,看见乔抒白,如看见救命恩人般冲他求救。由于单手吊着栏杆,使尽全力,罗兹声音又扁又轻,细如蚊吟。
乔抒白安抚地对他笑笑,做口型:“别怕。”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手帕,手灵巧地钻过空隙,有些费劲地挡开领班乱伸右手,用力地擦起罗兹脸上口红印。
罗兹意识到他要干什,眼瞪如铜铃,张口要骂,乔抒白已经将他脸擦干净,收好手帕,将紧抓在立柱上手指根根地掰开。
重物落地,连惨叫声都听不见。
乔抒白扫视附近,挑选几样道具,随意布置现场,重新关上门。
七楼户外空气里没有臭味,很是香甜。乔抒白吹起口哨,又立刻停下来,往楼下走。
偷偷回到二楼,到洗手间仔细地洗净手帕,挤干,放入裤子口袋后,乔抒白才把衣服扣子解开。
他晃悠着重新进入舞厅,发现后台已片混乱。
舞女们挤挤攘攘地站在角落,小莲面色苍白地挤在其中,她们面前是几乎从不来后台何褚副手曾茂。
曾茂身材高大,手里握着手机,叱骂面前跳舞女郎:“现在找不到人,你们他妈跟说他刚才在?有什用?离他跳不舞?”
“们需要有人指挥,不然不知道什时候上场……”金金看起来还是十分害怕,勇敢地小声说。
“不就是站台上给客人抬抬大腿,这他妈要人指挥?今天贵客来舞厅,舞蹈要开场,给整这出,明天是不是要罢工!”曾茂指着金金,压着嗓子咒骂起来。
就在他怒火即将爆发之时,乔抒白及时地向前步:“曾先生。”
金金吓跳。他感到她拉下他袖子,但是他没有后退。
曾茂转过头来,他脸上有道长而平整浅色疤,从眉毛上方起,贯穿左眼,连到耳下,给他普通面貌平添有种邪性凶狠和阴森,他斜晲乔抒白,不怀好意地上下审视。
乔抒白心跳得很快,压制住紧张,对他露出个讨好笑容:“曾先生,是后勤乔抒白,对舞蹈顺序很熟悉。有很大信心临时代替领班做好指挥,请问能不能让来试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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