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，藏在肚子里面！”
余周周正在喝水，闻声直接喷
出来，小心地看看周围，幸好没有人听到林杨
胡言乱语。
“
再
次被震撼。这是多
神奇发现啊。
“立刻发挥幼儿园大班班长带头作用，大声告诉他：‘好，们起去把她们小鸡鸡拽出来！’”
讲到这里，他配合地伸长胳膊做个攥拳动作，被余周周掌拍下去。
“后来当然没有去拽。
“他自己去。
“只能说那是惨烈天，后来连着三天都没在幼儿园看见他。
“其实男生和女生不仅仅是小鸡……区别。当然这个是说不出来，总之就是很奇怪感觉。不过觉得蒋川比体会得早，很小时候，大人说要给和凌翔茜定娃娃亲，他就已经知道抱着凌翔茜大哭。”
余周周嘴角无声地抽动下。果然，人喝多什都会往外说。
“后来很快就体会到。因为遇到你。
“那种感觉就是，很想要跟你玩，但是又不好意思直说，可是也很想要和哥们儿玩，可以大声喊他们，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。
“周周，你能听得懂吗？
“周周，你在听吗？”
余周周温柔地捏捏他左手：“嗯，慢慢讲，在听。”
“可你从小就是那种表情，你也没主动找过，总是觉得你就是站在那里看着朝你跑，有时候还朝着反方向越走越远。心里特别慌，发生每件事情都把你往远处再推点儿，马上就追不上，特别害怕。”
声音越来越低，语速越来越慢。
她轻轻地拍打着他后背，像是安抚只沮丧地呜咽着幼兽。没想到，对方直接歪倒在她肩膀上，半闭着眼睛，好像就要睡着。
男孩子鲜活呼吸喷在脖颈，余周周感到股怪异感觉顺着脊梁骨急速地冲上来，她瞬间头皮发麻，却不敢动，害怕吵醒他。
就这样静默地忍好久，她才用很低声音在他耳边唤着：“林杨，林杨？”
这样夜晚，柔和得没有办法。
“其实，刚才，确是很生气。”
她知道他睡着，所有这些话，就好像说给安静江水和岸边巨兽听。
不知道会不会入他梦。
“只是自己不承认。嗯，并不是从小就那个表情，只是很能装而已，”她说着说着自己也笑起来，“嗯，其实是个演员。”
余周周望向迷蒙泛红天空，叹口气。
“听你刚才讲事情，突然也想起来自己小时候事情。
“那时候还没上学呢，应该是过五岁生日时候。妈妈答应带去水上游乐园玩，特别开心，结果早饭没好好吃，挤在公交车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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