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要多涂防晒霜哦。
阳光愈加刺眼,眼泪不停地流。
“这个是你箱子吧?”余周周指着正沿着传送带缓缓向他们挪动过来黑色皮箱说。陈桉走过去将它提下来,揽着她肩说:“这样就行,们走吧。”
他们起从上海飞到曼谷,又转机到普吉岛。排队填写入境登记,过海关,然后终于领到行李,准备离开机场。
余周周不知道自己翘掉这个夏天高三第场补课,千里迢迢地奔来到底是为什。陈桉似乎从来不在意别人眼中那些很关键事情,无论是她高三还是他自己。
“总学习会学傻。”
这句话似曾相识,只是那时候是冰天雪地。
陈桉头发有些长,还染成深栗色。余周周在上海机场刚刚见到他时候,盯着他端详许久,他摸摸脑袋笑:“怎?”
“像藤真健司头发,”她笑,“原来是像三井……是说,补上牙之后短发三井。”
陈桉却拽拽她马尾辫:“你点儿都没有变。从小到大。”
踏出空调开得足足机场大厅,余周周嗅到股湿热空气,扑面而来,高架桥底下那只有在小时候挂历上才能见得到棕榈树,绿得很假。
皮肤棕黑机场工作人员喊着她听不懂话走来走去,指挥着集装箱装卸。陈桉在远处喊她,指指机场大巴,让她上车。
好像误入衣柜走着走着却进入魔法世界小女孩,余周周奔过去,绽放脸阔别已久单纯笑容。
他们住在普吉岛五星级酒店。并不像余周周想象那样是高耸入云宾馆大厦。那个酒店只有十几栋四层楼小房子,三面包围着院子中间露天游泳池,另面直接通向海滩,透过窗子,斜着望过去,有种游泳池路通向大海连成碧蓝色水道错觉。两个衣着艳丽女子带领他们进入房间,离开时候双手合十,抵在鼻尖,双眼微闭,低头说:“萨瓦迪卡。”
余周周有样学样,也双手合十回礼。
然后抬头问陈桉:“你到底做什工作?走私吗?”
陈桉被她逗笑:“为什是走私?”
“这里很贵,对吧?”
陈桉歪头:“从家里面拿20万块钱,然后就彻底断绝关系。没事,花不是自己钱,顺便请你起挥霍,别客气。”
余周周哑然。这是陈桉第次提起他家。
可是她没有问。旅行开始,实在不应该说这些。
他们去当地小佛寺,旅游业开发到极致地方总是可以挖掘切机会来赚钱,进寺庙刹那余周周听到“咔嚓”声音,并没有多想,仍然和陈桉说说笑笑地往前走。等到出来时候,小贩围上来,什都不说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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