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方,高中、大学哥们儿毕业后大多去国外读博士,不可能在身边。盛淮南现在许多好友都比洛枳认识他还要晚,所以她从未有过那种“被男朋友带入他发小儿圈子”感受,更没机会跟任何个人探听些他过去故事。
哪怕个微不足道小故事也好,哪怕笑着说句“他这小子啊……”也好啊!
她心里直有点儿遗憾。
无聊地等菜时,洛枳开始主动和他聊天,其实就是盘问。
原来秦束宁是通过个朋友得知洛枳在宁波玩,而那位朋友则是看洛枳微信朋友圈。
她本来想问,他到底是从哪个朋友那里知道,他们又为什聊起自己——却眼见他越发不自在。
她直到这时候才觉得不对劲。秦束宁既然知道洛枳和盛淮南同在宁波,为什今天发短信过来时,压根儿没提起过邀请盛淮南?
更何况,按理说他想见老同学,也应该直接联络盛淮南才对。
她懊悔于自己迟钝,开始严阵以待,不敢再冒失地深问下去。
“外婆家就在宁波。都两年没回国,这次回家待时间长,不管怎说也要到这边来看看老人家。”
两年没回国?那你去哪儿?洛枳没有追问,笑着点点头。
秦束宁喝口水,继续说:“下周就要回美国继续读书。”
服务生端上来小碟芥末章鱼和小碟海藻。
“你来宁波出发吗?那路平安。”
“去北京转机。”
“哦。”
秦束宁沉默会儿,突然郑重地开口道:“听说你也在宁波,特别开心,鼓起勇气碰碰运气,没想到你真会来。”
洛枳傻眼,这话让她怎接?
盛淮南这群老同学,真是天生适合待在实验室里,可千万别出来,她腹诽道。
她心思转,抬头没心没肺地咧咧嘴。
“真可惜盛淮南临时有事,要不然他定很高兴见到你,出国在外,老同学见面次不容易。”
秦束宁笑容舒朗,并未流露出丝毫失落或意外。
“是不容易。而且觉得以后也都很难见到你和他,本来就没什理由见面。和他关系般,而你,不认识。”
洛枳静静地咀嚼着这句话含义,时没有回应。
秦束宁给自己斟杯清酒,举起来向洛枳致意:“知道自己冒昧,自罚杯。”
他仰起脖子灌下去,将酒杯底朝向洛枳,以示自己喝光。这个动作让洛枳有些意外——盛淮南在创业初期常年跑业务,酒量不济,还曾经拉着洛枳陪他练,后来游刃有余,聊天时就会献宝样给她讲解各个地方“酒桌文化”。但是,洛枳许多同学都甚少有机会接触到喝酒场合,像秦束宁这样习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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