枳就是原点0,而且是被用弹力胶布绑在原点上。无论她朝着他正方向靠近,或者是背着他负方向逃离,最终结果,都还是会被狠狠地拽回原点。
“不必麻烦,会用站票回家。”
“你疯?十几个小时,硬座车厢又冷又挤,你要站回去?你知不知道春运时候硬座车厢是什样子?”盛淮南严肃起来,捏着她手腕微微施力。
并不是故意为难自己回绝他好意,毕竟洛枳跟自己没仇,犯不上用站票这种事情较劲儿。她只是觉得恐惧,因为面对他,她还远远没有做到心怀笃定无欲则刚。
如果说之前告别行为像是断臂求生,那这段时间心如止水也算是给伤口结痂时间。然而这次,她预感到伤口会再次扯裂,再次血流成河。她要是再不知死活地靠近,那下次失去,恐怕就不只是只手臂。
盛淮南睫毛轻颤,“洛枳,你……还在生气?”
“这话听着真耳熟,”她用灿烂笑意掩盖心底寒气,“你能不能有点长进?”
他并不打算跟她在这近乎于团乱麻问题上纠缠,而是偏过头,有点不自在地说,“不过有件事,希望你别介意,是为你好。你还是应该离那个顾总远些,这个人在某些方面口碑……”
洛枳讶异地张大眼睛,但是并没有跟他解释那天自己和顾止烨同出现在超市门口原因,她低头浅笑,“好,明白。”
带着种“这个话题适可而止”拒绝。
盛淮南突然无奈地叹口气,“洛枳,你知道吗,倒是希望你能气得满脸通红地对说,‘跟谁在起跟你没关系,你凭什管’类……”
洛枳哑然失笑,那样岂不是成电视剧?
“总是觉得,你如果能失控次,埋怨几句,或者干脆指责,不要总那滴水不漏,也许就能离你近些,也许……你明白在说什吗?”
句愤怒“你凭什管”其实带着几分委屈和撒娇意味,所以就能更亲近,是吗?洛枳在心里画个圈,抬头明媚地笑。
“那为什是而不是你呢?”她问。
“什?”
“为什不是你来抓着肩膀气得满脸通红地说,‘你说,你和那个顾总到底什关系,不是说过让你离他远点吗’”她学着他语气,挑着眉,笑得很讥讽,眼底却有水光闪过。
“盛淮南,你走向,远比走向你要容易得多。”
她被无形弹力胶布折腾到无力挣扎时候,他在做什?为什靠近是她,远离是她,而他只是负手站在自己坐标上,看着她同原点搏斗,最终还要遗憾地说,很抱歉,你好像用错方法。
“也许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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