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,重要是,那是谁给她披上外套。
如果她早有结论,那所有举动都可以被理解为别有用心。张明瑞不想再猜测到底是盛淮南乱放电还是许日清自恋。
那他自己呢?
他冷冷地看着玻璃,然后大步走回食堂。
大厅已经有点空,这个季节,几面大门四敞大开,天都凉。许日清只穿件薄薄绒线衣和裙子,坐在那里低着头。
张明瑞脱下棉服,罩在她身上。许日清抬起头,看向他目光有些迟钝。
干吗要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?张明瑞皱着眉头侧过脸,长长地叹气。“你能不能给自己留点余地?他就真那好?得不到就把命赔上?你这辈子没别指望?”
许日清钝钝地说,“对不起。”
张明瑞愣很久。
“靠,不是说……”他屁股坐到她对面,“你要多久才明白,说不是让你放弃他而接受。说是,你要想开,你要明白自己在做什。否则以后会后悔。”
许日清虚弱地笑笑。
“真控制不。说句恶心,你真爱,就知道。”
“真爱?”张明瑞忽然冷笑起来,“其实有句话很早就想问你。”
他定定地看着她,直看到她目光开始有点闪烁。
“许日清,你到底因为是爱死去活来,还是因为咽不下这口气?”
张明瑞在许日清脸震惊地思索他话时候,再次走出食堂。
他觉得自己该说都说,潇洒地撤退吧。
但却在出门时候灌满怀冷风,浑身激灵,想起衣服还在人家身上。他承认其实开始想要好脾气地给她披上衣服陪她回宿舍。
并不是想感动她。很多事情他早就放弃。
心疼而已。毕竟明丽红色杜鹃曾经在他心上开过。
妈,算,衣服不要。他把手夹到腋下哆哆嗦嗦地往宿舍方向走,突然那脑子激灵——钱包手机——哦,揣在裤兜里,外套口袋里没放什东西。
张明瑞很沮丧。耍次帅都他妈这费劲。他果然不是男主角命。
他曾经很少考虑这些,如果不是那天在图书馆。
他坐在许日清左手边,盛淮南坐在他们对面。许日清几个同学路过,朝她八卦地挤挤眼睛,又朝盛淮南方向努努嘴,做口型问,谁?
靠。张明瑞心里只有这个声音格外清晰。他就那差劲?连被误会机会都没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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