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志,夜晚时发出红光打在她脸上,更衬得眼珠漆黑如无底洞。
吓得心都要跳出来,这种时候人根本就叫不出来,只觉得耳朵“轰”地声,腿软就靠着墙缓缓滑坐到地上。
她目光追着,从恶狠狠仰视缓缓地下滑,变成冷冰冰俯视。
有人从不远处跑过来,脚步声在空旷走廊回荡。那个人努力把散架搀起来,带着温和笑意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“姑娘,你没事儿吧?这老婆婆是们这个病房,就是喜欢凶人,你别怕。”
这个声音几乎把整个世界都按成暂停。
记得最后次听见这个声音,是在电话里,对害怕对高考答案耿耿说,还有呢,你别怕。
缓缓转过头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原因,看不到岁月痕迹,还是那个毛茸茸寸头,那张小麦色脸庞,甚至还是那件黑色T恤,穿这多年,你为什不换件。
他开始没有认出,面对汹涌目光,表情有几秒钟迷茫。
然后眼神滞,呆住。
“耿耿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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