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光而已。”
“你知道
在说什
。相信你也有过眼睛里没光芒
时候。人能有勇气找到自己想从事事业，不被其他虚浮东西绑架，是很艰难也很幸运。”
这次没有再用插科打诨掩盖羞涩。
面之缘，谢谢你懂得。
“欸，对
，能不能入股啊？钱也不多，你要不乐意就算，但是需要什帮助，定找。”
眼前亮，今天真走运。
这件事情要是真想做起来，当然需要钱。
和程巧珍又聊个多小时，把合作框架大致确定下。们都是刚毕业才两年女生，到底还是嫩得很，尤其是做生意，谁都没有经验，所以策划得格外谨慎。
但是到底会如何，还要看未来。
程巧珍又重复着感慨说变，变得风风火火，不再是个迷茫地去听从爸妈要求跑去北京考编导小女孩。
是吗。笑。
No.314
随便吃几口饭，走出饭馆时候，忽然觉得既然自己背着器材，不如顺便去“扫街”。拍路人始终是闲着无聊时候最喜欢做事情，听说在日本这样做是会被抓进警察局，幸亏生在中国。
坐在鼓楼大街马路边，背对着国家图书馆古籍馆，低头张张翻看刚才照路人。这个点儿都是从北海公园出来大爷大妈，每个人都带着点儿怡然自得骄矜，跟年轻人比较，显得特别有精气神儿。
某张里面，大妈和大爷两个人并排走，大爷手里还拎着个小马扎，笑嘻嘻，大妈却刻意跟他隔开点儿距离，在旁边朝他翻白眼。
吵架？还是快要吵架？老头儿在公园里下棋下得忘回家？还是跟哪个老太太搭讪被抓包？
喜欢拿着张陌生人照片而编造背后故事，这让短暂地忘记自己生活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故事。
关于故事，好像都发生在过去。
忽然想起程巧珍跟道别时候，挥着手，轻轻地说句：“加油，耿耿。”
加油，耿耿。
是这四个字猝不及防，击中以为已经坚不可摧心脏。
有多久没有人跟说过这四个字？
最后次是什时候？是不是五年前某个晚上，华灯初上？短发微胖耿耿，站在自己家楼门口，听着某个男生对她说：“耿耿，加油。”
他有话要说，却没有开口。
他说算吧，以后有是机会说。
可什都没有等到。
有些话没有说，那就算吧。
有些故事还没讲完，也就算吧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