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能本身就没有学艺术潜质,跟电视和电影都注定无缘吧,每所学校排名都很靠后,基本没戏。觉得很对不起爸妈,虽然他们还是说意料之中,说没有关系,却越来越为自己感到惭愧。
有时候在课堂上睡着,爬起来时候眼睛会有点儿迷糊。那几秒钟恍惚里,会突然想起程巧珍,想起那间四处漏风砖房,这让能在暖洋洋教室里面忽然头脑片清明,像是那天风从北京路吹过来,吹散眼前迷雾。
成绩在磕磕绊绊中上升。每天晚自习过后,余淮都会和起悄悄地溜到行政区顶楼,因为那里方便说话,不会吵到其他上自习同学。每天都会整理当天算错题目,余淮道道地耐心给讲。在逼迫下,他也不得不开始背诵文言文课文和古诗词,也许是不再有竞赛保送护体,他也学会收敛。
当煎熬在黑色冬天时,日子总是过得很慢,可旦努力起来,有起色,时间却走得飞快,像是生怕再给多点儿时间,就会变得太过出色,不小心吓到老天爷似。
然而奇怪是,后来每每回想到那段岁月,总会觉得,时间慢得好温柔。
能清晰地回忆起每个晚上他讲哪些题,骂哪些话,又考他哪句古诗,他又背成什德行。
如果非要说硬着头皮学理是在余淮身上浪费两年时间,那他又何尝不是把自己很多宝贵复习时间都浪费在身上。
们都从没因此而向对方索取什。
No.301
第次模拟考试考得很糟心,但是第二次就好很多,满分750分,勉勉强强上600分。去年本分数线是582分,看着这个成绩,激动得差点儿哭出来。
余淮、韩叙、朱瑶和贝霖四个人依旧是们班排头兵,朱瑶最稳定,永远第四名,贝霖稳定性稍差点儿,但大多数是第名。剩下两个位置,韩叙和余淮轮流坐。
悄悄跑去跟张平谈心,表面上是分析模拟考试成绩,实际上另有所图。
“张老师,最近压力很大吧。辛苦。”谄媚道。
“还行吧,”张平叹气,“你们给省点儿心就好。”
知道,因为浙大和同济等几所大学自主招生名额事情,张平被各种家长以各种金钱和权势软硬兼施地催逼,段时间内都快神经衰弱。
“您放心,虽然是指望不上,但是咱们班肯定会出好几个北大、清华高才生,定给您长脸!”
“北大、清华,谁啊?”
“余淮啊,”脱口而出,“他肯定没问题吧,这成绩是不是没问题?是不是……”
看到张平脸坏笑地盯着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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