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。
“你上次考数学时候也没这紧张啊?”余淮边啃着苹果边出现在背后。
“你让开,”摆摆手,“得集中精力。这次不样。”
“哪里不样?”
因为你给过本笔记,因为下半学期在数学上付出过很多努力。就像你希望竞赛成绩给你个回报和肯定,也希望数学成绩能给个继续下去理由啊。
但说不出口。
余淮看看桌面上那本他送给田字方格数学笔记,笑,说:“来帮你吧。”
他说着就坐到旁边空位上,拿出张白纸,在最中央写下个最简单定理。
然后从这个定理出发,点点向着四面八方延展开去。数学课本上章节向下发展平铺直叙,变成他手下张白纸上无中生有棵树。
之前已经很努力地研读过他笔记和不少类型题,只不过只要离开笔记,反映始终还是慢半拍,很多公式都记不准确,只能硬背。他娓娓道来像是打通任督二脉,函数和集合种种关系就这样清晰地立在脑海中。
不知不觉中,他已经讲四十多分钟,可点儿都没觉得漫长。
“你早跟这样讲不就好嘛!”又感激又遗憾。
“你现在如果觉得脑子很清楚,那说明你已经做过定数量习题,也对每个单独知识点有基础掌握,否则早跟你说你也听不懂,反而更容易记混。师傅领进门,修行在个人啊。”
小心翼翼地摩挲着拿张此刻已经满满当当地画满图A4白纸。
“看看就赶紧收起来吧,小心会儿监考老师误会你作弊。”
还有二十分钟开考数学,同学们已经陆陆续续地走进教室。林杨挂着脸水珠走进来,看到并肩坐着和余淮,就脸痛心:“能不能不这粘啊,你俩平时坐同桌还没坐够?”
余淮起身朝自己位置走过去,说:“别老往歪想。有工夫还是琢磨琢磨怎让小姑姑搭理你吧。”
从个外人角度来看,余淮这句反击真挺弱。但奇怪是,林杨竟然真因为那三个字而消停下来,强撑笑容里竟然有些忧伤。
“你懂什。”
林杨扔下这句话就回到后排位置上坐下。
又对着这张纸看很久,直到老师让大家将书包都放到窗台和讲台前,才恋恋不舍地将它收起来。
书包和余淮放在起。擦肩而过时候,他悄悄地跟说声“加油”。
当然。微笑。
怎能给你丢脸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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