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这是什?”指指他下巴底下那本盛淮南笔记。
“哦,这是从林杨那里借过来,他亲师兄盛淮南秘籍。”
“没问你这个,问你凭什可以只盯着笔记不做题!”
余淮用种怜惜二傻子眼神看着。
“因为有慧根。”
再也不要跟这个人说话。
余淮忽然想起什似,从他大书包里掏半天,掏出来个小学生用田字方格本。
“朕差点儿忘,这个是给你,”他拎着本子在半空中甩来甩去,“来,耿爱卿,跪下接旨。”
“什事儿啊,余公公?”
“别废话!”他瞪,赶紧狗腿子似接过来,捧在手里翻开。
密密麻麻都是公式。引申出来各种定理、推论和简便算法都是用红色水性笔标注,推导过程和适用类型题则是黑色字迹。
“昨天晚上临时起意,身边只翻到这个空本子。应该对你有点儿用。”
“可你最近不是在忙着……”
“换换脑子而已,花不多少精力,”他满不在乎地打断,“高数学函数部分大概也就这些,这些定理很多是数学教材上没有,但是做题时候很有用,节省时间。你最好还是把黑色部分盖住,自己推遍,就和你昨晚做样。”
脑子有点儿乱,只是不住地点头。
“还是那句话,以这个为纲领,多做题,你这种脑子,也就别指望触类旁通点就透,你还是比较适合训练动物性条件反射。”
余淮嘲讽话都没听清,忽然不知道怎鼻子就酸。
“谢谢……”忽然哽住,说话都带哭腔。
他愣住。
几秒钟后,满教室都能听到余淮吼声。
“耿耿,你是不是脑子有病!”
眼泪硬被他吓回去,赶紧埋下头躲避周围同学不明就里注视。
只听见徐延亮粗犷大嗓门:“骂得好,女人就是欠管!”
趴在桌子上,时间各种情绪都冲上脑门,好像上帝在脑子里挤碎个柠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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