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级门玻璃往里面张望,甚至会在散会后凑近被群家长包围老师,听到些只言片语,用第手消息当第二天谈资。
小学时,似乎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得知老师们“两面三刀”——吓唬们说如果不响应学校号召捐献废旧报纸和易拉罐就如何如何,面对家长请求,却笑脸盈盈地说捐点儿就成,都是学校领导强迫意思意思就行,反正最重要学习啊学习……
但是从初中开始,家长会就基本上再也不谈什班级卫生、集体荣誉、课堂纪律类问题。主题只有个:成绩。曾经也不怎害怕,好歹也是前十名里面,没考过第,也无所谓进步退步。
然而现在不样,就是不样。
躁动不安也影响到余淮。他用胳膊肘推推:“你没事儿吧,五秒钟看次门玻璃。”
干笑:“就是觉得有点儿吵,都,都影响听课。”
后半句换来余淮结结实实鄙视目光。
胡说八道是要付出代价。话刚刚说完,手机振动。
忘说,爸给买部不错手机。可是也就高兴那几天,很小心地给它贴膜,每次用完之后都会小心地放回绒布手机套里面——过个星期,就开始随手乱放,磕磕碰碰也不怎在意。
当时余淮看到这种行为,突然前言不搭后语地说:“唉,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着。你看看你……”
问他什意思,他直摇头,继续感慨着些完全听不明白话。
拿出手机解锁,是爸爸短信。他估计已经到门口吧。
点击“查看”,然后愣在当下。
“耿耿,省里党代会延时,走不开,让你齐阿姨代去开家长会。”
No.117
估计是脸色不大对,余淮凑过来问:“怎?”
木已成舟,都这时候,再抗议已经没有用。可还是很不甘心地回复条:“那妈也没空吗?”
爸也很快回:“是先问她,她说也开会。”
那刻心里不知道是什感觉。攥着书桌里面成绩单,第次愤恨自己为什只考这点儿分。
丢人。
这时候才明白,和爸妈闹再多别扭,有再多隔阂,他们也是最亲人,是可以把烂到家成绩晒到他们面前去也不觉得有什难堪人。
谁也替代不。
可是他们随随便便因为某几个也不定非开不可会议,把个人扔在这儿。
情绪翻滚着冲上鼻尖,酸得闭上眼睛。成绩单都快攥出水儿来,余淮突然轻轻拍拍背。
“你……癫痫犯?”
“你才癫痫犯呢!”没控制住音量,四周不少同学回头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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