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过头去不看,还挺高傲。
心想,结伴十几次,应该能对亲近点儿吧?壮胆上前蹲下,摸摸它头。
大黑全身紧,但没有逃开,只是依旧侧着头不看,任凭摸它脑门儿。
突然眼眶热,泪水掉下来,因为大黑腿上全是血,估计被人打断,或者被车轧到。
它瞟眼,看见在哭,于是舔舔自己伤腿,奋力站起来,颤颤巍巍地走着。
它居然为带路,它在坚持送回家。
到楼下,把包里吃全抖在地上,冲回家翻箱倒柜地找绷带消毒水。等出去,大黑不见。喊:大黑,大黑!
然后大黑不知道从哪儿跑过来。这是第次看见它跑,跑得飞快,瘸拐样子很滑稽。
想是因为自己喊它时候带着哭腔吧,它不知道出什急事。
打开楼道门,它还是不肯跟回去,坐在路边,眼睛很亮。
抱着它,擦掉血迹,用绷带仔细缠好。说:大黑呀,以后你躲起来,姐姐下班带吃给你,好不好?
大黑侧着头,偷偷瞟。
说:不服气啊,你就叫大黑。大黑!
它摇摇尾巴。
又过个多月,男朋友买房子,让搬过去住。问能不能带大黑?男朋友讥笑,养条草狗干吗?就没坚持。
搬家那天,给小区保安四百块。说:师傅替照顾大黑吧,用完你就打电话给,给你汇钱。
保安笑着说:好。
和男朋友坐上搬家公司卡车,发现大黑依旧高傲地坐在小区门口,但是很认真地看着。
新家在郊区。之前和男朋友商量,买个小点儿公寓,是经济压力小点儿,二是大家上班方便。再说,如果买郊区那套百六十平米,们两人工资加起来,去掉房贷每月只剩两千不到。其实不介意租房子住,何必贷款买房把们生活搞得很窘迫。
男朋友不肯,说次到位。没坚持,觉得他也没错,奔着结婚去。
搬到郊区,上班要公交转地铁再转公交,花掉个半小时。不过还是觉得很幸福,直到他说,要把他母亲从安徽老家接过来。这才知道,他为什留个房间直空着。
不过孝顺永远无法责怪,他父母很久前离婚,妈妈拉扯他长大。说好啊,同意。
他妈妈来家之后,虽然有些小磕碰,但每家每户都避不开这些。
他妈妈是退休教师,很节俭,们中饭不在家吃,她自己经常只买豆芽凑合,可给们准备早饭晚饭永远都很丰盛。
几个月后,加班至后半夜才到家。家里灯火通明,男朋友和他妈妈坐在沙发上,觉得气氛奇怪。男朋友不吭声,他妈妈笑着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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