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难得碰到伟人，咱们喝两杯。
马力和江洁夫妻在七号桌玩骰子！整个酒吧
人都
边聊天，边竖起耳朵斜着眼睛观察七号桌。没几圈，马力输得吹
好几瓶，脸红脖子粗。
江洁说：玩这
小，伟人也不行。
大家觉得不是办法，
打算找碴儿赶走那对狗男女。小玉过去坐下来，微笑着对江洁说：那玩大点儿，跟你们夫妻来，打酒吧高尔夫，九洞。
酒吧高尔夫是个激烈游戏。去家酒吧，比赛双方直接喝瓶啤酒，加杯纯洋酒，叫杆球，喝完代表打完个洞，然后迅速赶往下家。九洞意思，就是要喝掉九家，谁先完成，回到起始酒吧，就算赢。
江洁盯着她，说：好啊，就从这里开始。接着她点根烟，报另外八家酒吧名字。
全场哗然，还没来得及阻拦，小玉已经咕咚咚喝完。接着她眼睛亮起来，如同迷离灯光里最亮两盏。
小玉和江洁夫妻起走出酒吧。所有人轰然跟着出门，尽力凑到小玉边上，她冲偷偷笑，说：你们都忘记是东北姑娘啦。
这天成为南京酒吧史上无比华丽页。
小玉坐着管春帕萨特，抵达1912街区，从乱世佳人喝到玛索，从玛索喝到当时还存在传奇酒吧。每次都是直接进去，经理已经在桌子上摆好酒，咕咚咚瓶加杯，喝完立刻走，自然有人埋单。
接着走出街区，其他五家酒吧老板闻讯赶来，几辆车字排开。看热闹人们纷纷打车，路跟随。大呼小叫车队到上海路，到鼓楼，到新街口，再回新街口。
文静秀气小玉，周身包裹灿烂霓虹，蹬着高跟鞋穿梭南京城，光芒万丈。
喝完家酒吧，小玉眼睛就会亮点儿。她每次都站在出口，掏出面小镜子，认真补下口红，步都不歪斜，笔直走向目地。
管春默不作声开车，从副驾看后视镜，小玉不知道想着什，呆呆地把头贴着车窗，脸红通通。
回起点路上，小玉突然开口，说：张嘉佳，你这辈子有没有为别人拼命过？
愣，不知道怎回答。
小玉看窗外夜色，说：说拼命，不是拼命工作，不是拼命吃饭，不是拼命解释拼命，那只是个形容词。说拼命，是真今天就算死，也愿意。
她摇摇头，又说：其实肯定不会真死，所以也不算拼命。你看，喜欢马力，可哪怕他离婚，也没法跟他在起。喜欢他，愿意为他做很多事情，如果们真在起，定会要求他也这样对。但是不可能啊，他又不喜欢。所以，只想做个摆渡人，这样很开心。
沉默会儿，说：真开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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