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?”白自在道:“这句‘吴钩霜雪明’这个‘明’字,大有道理……”
石破天走到白自在身畔,说道:“爷爷,咱们回去,好不好?”白自在奇道:“你说什?”石破天道:“这里龙岛主说,嗅们什时候想走,随时可以离去。海滩边有许多船只,咱们可以走。”白自在怒道:“胡说八道!为什这样心急?”
石破天见他发怒,心下有些害怕,道:“婆婆在那边等你呢,她说只等到三月初八。倘若三月初八还不见你回去,她便要投海自尽。”白自在怔,道:“三月初八?咱们是腊月初八到,还只过两三天,日子挺长着呢,又怕什?慢慢再回去好。”
石破天挂念着阿绣,回想到那日她站在海滩之上送别,神色忧愁,情切关心,恨不得插翅便飞回去,但见白自在全心全意沉浸在这石壁武学之中,实无丝毫去意,总不能舍他自回,当下不敢再说,信步走到第三座石室之中。
踏进石室,便觉风声劲急,却是三个劲装老者展开轻功,正在迅速异常奔行。这三人奔得快极,只带得满室生风。三人脚下追逐奔跑,口中却在不停说话,而语气甚是平静,足见内功修为都是甚高,竟不因疾驰而令呼吸急促。
只听第个老者道:“这首‘侠客行’乃大诗人李白所作。但李白是诗仙,却不是剑仙,何以短短首二十四句诗中,却含有武学至理?”第二人道:“创制这套武功才是位震古烁今、不可企及武学大宗师。他老人家只是借用李白这首诗,来抒写他神奇武功。咱们不可太钻牛角尖,拘泥于李白这首‘侠客行’诗意。”第三人道:“纪兄之言虽极有理,但这名‘银鞍照白马’,若是离开李白诗意,便不可索解。”第个老者道:“是啊。不但如此,以为还得和第四室中那句‘飒沓如流星’连在起,方为正解。解释诗文固不可断章取义,咱们研讨武学,也不能断章取义才是。”
石破天暗自奇怪,他三人商讨武功,为何不坐下来慢慢谈论,却如此足不停步你追赶?但片刻之间便即明白。只听那第二个老者道:“你既自负于这两句诗所悟比为多,为何用到轻功之上,却也不过尔尔,始终追不上?”第个老者笑道:“难道你又追得上?”只见三人越奔越急,衣襟带风,连成个圆圈,但三人相互间距离始终不变,显是三人功力相若,谁也不能稍有超越。
石破天看会,转头去看壁上所刻图形,见画是匹骏马,昂首奔行,脚下云气弥漫,便如是在天空飞行般。他照着先前法子,依着那马去势存想,内息却毫无动静,心想:“这幅图中功夫,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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