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内力远胜于,招数上却未输给你。”掷下断剑,反手抓过柄长剑,抢身又上。
石破天斜身闪开,只盼史婆婆下令罢斗,不住向她瞧去,却见她笑吟吟甚有得色,又见阿绣站在婆婆身旁,眼光中却大有关切担忧之意。石破天心中蓦地动,想起当日在紫烟岛上她曾谆谆叮嘱,和人比武时不可赶尽杀绝,得饶人处且饶人:“大哥,武林人士大都甚是好名。个成物给你打得重伤倒没什,但如败在你手下,往往比死还要难过。”眼见白万剑脸色凝重,心想:“他是雪山派中大有名望之人,当着这许多人之前,若将他打败,岂不是令他脸上无光?但如输给他,师父又不许再见阿绣。那便如何是好?是,使出阿绣教那招‘旁敲侧击’,打个不胜不败便是。”想及此处,脑中突然转过个念头,登时恍然大悟:“那天答允阿绣,与人比武之时决不起尽杀绝,得饶人处且饶人,她感激不尽,竟向下拜。当时她那拜,自是为着今日之战。若不是为她亲生爹爹,她何必向下拜?那日她见到史婆婆所教刀法,已料到她父亲多半不敌。”当下向左砍出刀,又向右砍出刀,胸口立时门户大开。
白万剑斗得兴起,斗见对方露出破绽,想也不想便挺剑中宫直进。
正在此时,石破天挥刀在身前虚劈而落。白万剑长剑剑尖离他胸口尚有尺许,已触到他这刀下砍内劲,只觉全身大震,如触雷电,长剑只震得嗡嗡直响,颤动不已。
石破天又退两步,心想:“已震断他三柄长剑,若要打成平手,他也非震断单刀不可。”手上暗运内劲,喀喇声,单刀刀刃已凭空断为两截,倒似是被白万剑剑上劲力震断般。
阿绣吁口长气,如释重负,高声叫道:“爹爹,大哥,你们两个斗成平手,谁也没胜谁!”转头向石破天望去,嫣然笑,心想:“你总算记得从前说话,体会到用心。”郎君处事得体,对己情义深重,心下喜不自胜。
白万剑脸上却已全无血色,将手中长剑直插入地,没入大半,向石破天道:“你手下容让,姓白岂有不知?你没叫当众出丑,足感盛情。”
史婆婆十分得意,说道:“孩儿,你不用难过。这路刀法是娘教他,回头也般传你便是。你输给他,便是输给娘,咱们娘儿还分什彼此?”先前她肚子怒火,是以‘老混蛋’、‘小混蛋’骂个不休,待见石破天以金乌刀法打败她儿子,自己终于占到丈夫上风,大喜之下,便安慰起儿子来。
白万剑啼笑皆非,只得道:“娘刀法果然厉害,只怕孩儿太蠢,学不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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