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白须白发老道说道:“师弟、师妹远道而来,愚兄喜之不尽,杯水酒,如何说得上丰盛二字?”突然见到桌上汁水淋漓,只大碗中只剩下些残汤,碗中主肴不知是蒸鸡还是蹄子,却已不翼而飞,碗旁还放着锭银子,更是不知所云。
那老道眉头皱,心想小道士们如何这等疏忽,没人看守,给猫子来偷食去,只是远客在座,也不便为这些小事斥责下属。这时又有小道士端上菜来,各人见那碗残汤,神色都感尴尬,忙收拾去,谁也不提。那老道肃请石清夫妇坐首席,自己打横相陪,袍袖轻拂,罩在银锭之上,待得袍袖移开,桌上银锭已然不见。中间这席上又坐另外三名中年道人,其余十二名道人则分坐另外两席。
酒过三巡,那老道喟然道:“八年不见,师弟、师妹丰采尤胜昔日,愚兄却是老朽不堪。”石清道:“师哥头发白些,精神却仍十分健旺。”
那老道道:“什白些?是忧心如捣,夜头白。师弟、师妹若于三天之前到来,胡子、头发也不过是半黑半白而已。”石清道:“师哥所挂怀,是为赏善罚恶二使?”那老道叹口气,说道:“除此事,天下恐怕也没有第二件事,能令上清观天虚道人数日之间老二十岁。”
石清道:“和师妹二人在巢湖边上听到讯息,赏善罚恶二使复出,武林中面临大劫,是以星夜赶来,欲和掌门师哥及诸位师兄弟商个善策。上清观近十年来在武林中名头越来越响,树大招风,善恶二使说不定会光面到咱们头上。小弟夫妇意欲在观中逗留两月,他们若真欺上门来,小弟夫妇虽然不济,也得为师门舍命效力。”
天虚轻轻声叹息,从怀中摸出两块铜牌,拍拍两声,放在桌上。
石破天正在他们头顶,瞧得清楚,两块牌上张笑脸,张怒脸,正和他已见过两次铜牌模样,不禁心中打个突:“这老道士也有这两块牌子?”
石清“咦”声,道:“原来善恶二使已来过,小弟夫妇马不停蹄赶来,毕竟还是晚步。是那天事?师哥你……你如何应付?”
天虚心神不定,时未答,坐在他身边个中年道人说道:“那是三天前事。掌门师哥大仁大义,力担当,已答应上侠客岛去喝腊八粥。”
石清见到两块铜牌,又见观中诸人无恙,原已猜到九成,当下霍地站起,向天虚深深揖,说道:“师哥肩挑起重担,保全上清观全观平安,小弟既感且愧,这里先行申谢。但小弟有个不情之请,师哥莫怪。”天虚道人微笑还礼,说道:“天下事物,此刻于愚兄皆如浮云。贤弟但有所命,无不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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