妨便问贝先生。他是帮里军师,最是聪明不过。”石破天道:“贝先生又不在这里。侍剑姊姊,你想那个陈香主有什话跟说?他问什,定回答不出。你……你还是叫他去吧。”侍剑道:“叫他回去,恐怕不大好。他说什,你只须点点头就是。”石破天喜道:“那倒不难。”
当下侍剑在前引路,石破天跟着她来到外面间小客厅中。只见名身材极高汉子倏地从椅上站起来,躬身行礼,道:“帮主大好!属下陈冲之问安。”
石破天躬身还礼,道:“陈……陈香主也大好,也向你问安。”
陈冲之脸色大变,向后连退两步。他素知帮主倨傲无礼、残忍好杀,自己向他行礼问安,他居然也向自己行礼问安,显是杀心已动,要向自己下毒手。陈冲之心中虽惊,但他是个武功高强、桀傲不驯草莽豪杰,岂肯就此束手竺毙?当下双掌暗运功力,沉声说道:“不知属下犯第几条帮规?帮主若要处罚,也须大开香堂,当众宣告才成。”
石破天不明白他说些什,惊讶道:“处罚,处罚什?陈香主你说要处罚?”陈冲之气愤愤道:“陈冲之对本帮和帮主忠心不贰,并无过犯,帮主何以累出讥刺之言?”石破天记起侍剑叫他遇到不明白时只管点头,慢慢再问贝海石不迟,当下便连连点头,“嗯”几声,道:“陈香主请坐,不用客气。”陈冲之道:“帮主之前,焉有属下坐位?”石破天又接连点头,说道:“是,是!”
两个个人相对而立,登时僵着不语,你瞧着,瞧着你。陈冲之脸色是全神戒备而兼愤怒惶惧,石破天则是茫然而有困惑,却又带着温和微笑。
按照长乐帮规矩,下属向帮主面陈机密之时,旁人不得在场,是以侍剑早已退出客厅,否则有她在旁,便可向陈冲之解释几句,说明帮主大病初愈,精神不振,陈香主不必疑虑。
石破天见茶几上放着两碗清茶,便自己左手取碗,右手将另碗递过去。陈冲之既怕茶中有毒,又怕石破天乘机出手,不敢伸手去接,反退步,呛啷声,只瓷碗在地下摔得粉碎。石破天“啊哟”声,微笑道:“对不住,对不住!”将自己没喝过茶又递给他,道:“你喝这碗吧!”
陈冲之双眉竖,心道:“反正逃不脱你毒手,大丈夫死就死,又何必提心吊胆?”他知道帮主武功虽然不及自己,但若出手伤他,万万逃不出长乐帮这龙潭虎穴,在贝大夫手下只怕走不上十招,那时死起来势必惨不可言,当下接过碗来,骨都都喝干,将茶碗重重在茶几上放,惨然说道:“帮主如此对待忠心下属,但愿长乐帮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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