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骑,不愿意起走,生怕没面子,失自己身份。”余鱼同惊:“这人行为奇特,说话皮里阳秋,骂尽世上趋炎附势,bao发小人,难道竟是位风尘异人?”
李沅芷瞧他驴子又破又瘦,身污泥,居然还摆架子,不由得噗哧笑。那人眼睛横道:“你不信?那毛驴就和你们马匹比比。”余李二人胯下都是木卓伦所赠骏马,和这头破腿小驴自有云泥之别。李沅芷道:“好呀,们赢之后,你可得带们去找那三个坏蛋。”那人道:“是四个坏蛋。要是你们输呢?”李沅芷道:“随你说吧。”那人道:“那你就得把这头毛驴洗得干干净净,让它出出风头。”李沅芷笑道:“好吧,就是这样。咱们怎样个比法?”
那人道:“你爱怎样比,由你说便是。”李沅芷见他说话十拿九稳,似乎必胜无疑,倒生点疑虑,心想:“难道这头跛脚驴子当真跑得很快?”灵机动,道:“你手里拿着是甚呀?”那人把驴子尾巴晃,道:“毛驴尾巴。它戴官帽,嫌自己尾巴上有泥不美,所以不要。”余鱼同听他语带机锋,含意深远,更加不敢轻忽,向李沅芷使个眼色,要她留神。
李沅芷道:“你给瞧瞧。”那人把驴尾掷过来,李沅芷伸手接住,随手玩弄,指远处个小沙丘,道:“咱们从这里跑到那沙丘去。你驴子先到是你胜,马先到是胜。”那人道:“不错,驴子先到是胜,马先到是你胜。”李沅芷对余鱼同道:“你先到那边,给们作公证!”余鱼同道:“好!”拍马去。
李沅芷道:“走吧!”语声方毕,猛抽鞭,纵马直驰,奔数十丈,回头望,见那毛驴跛拐,远远落在后面。她哈哈大笑,加紧驰骤,突然之间,团黑影从身旁掠过,定睛看时,竟是那人把驴子负在肩头,放开大步,向前飞奔。她这惊非同小可,险险坐鞍不稳,跌下马来,疾忙催马急追。
但那人奔跑如风驰电掣般,始终抢在马头之前。不到片刻,两人奔到沙丘,终于是骑人驴比人骑马抢先丈余。李沅芷把手中驴尾用力向后掷出,叫道:“马先到啦!”
那人和余鱼同愕然相顾,明明是驴子先到,怎她反说马先到?那人道:“喂,大姑娘,咱们说好:驴子先到胜,马先到你胜,是不是?”李沅芷伸手掠着在风中飞扬秀发,说道:“不错。”那人道:“咱们并没说定得人骑驴子,是不是?”李沅芷道:“不错。”那人道:“不管是人骑驴,还是驴骑人,总之是驴子先到。你得知道,它是戴官帽,笨驴做官,可就骑在人头上啦。”
李沅芷:“咱们说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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