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洛道:“那就像中土龙。”
从香香公主手中接过火把,在玉壁上察看有无门缝或机关痕迹,火把刚举起,就见金甲之上六尺之处,有把长柄金斧插在个大门环里。
霍青桐喜道:“这里有门。”陈家洛将火把交给她,去拔金斧,但门环上铁锈已锈住斧柄,取不出来。他拔出短剑,刮去铁锈,双手拔出金斧,入手甚是沉重,笑道:“如果这柄金斧是他兵器,这位国王陛下膂力倒也不小。”
石门上下左右还有四个门环,均有两尺多长粗大铁钮扣住,他削去铁锈,将铁钮掀起,抓住门环向里拉,纹丝不动,于是双手撑门,用力向外推去,玉石巨门叽叽发声,缓缓开。这门厚达丈许,那里像门,直是块巨大岩石。
三人对望眼,脸上均露欣喜之色。陈家洛右手高举火把,左手拿剑,首先入门,步跨进,脚下喀喇声,踏碎堆枯骨。他举火把四周照看,见是条仅可容身狭长甬道,刀剑四散,到处都是骸骨。
霍青桐指着巨门之后,道:“你瞧!”火光下只见门后刀痕累累,斑驳凹凸。
陈家洛骇然道:“这里人都给门外那国王关住。他们拚命想打出来。可是门太厚,玉石又这坚硬。”霍青桐道:“就算他们有数十柄这般锋利短剑,也攻不破这座小山般玉门。”陈家洛道:“他们在这里定想尽法子,最后终于个个绝望而死……”香香公主道:“别说啦!别说啦!”只觉这情景实在太惨,不忍再听。陈家洛笑,住口不说。
霍青桐道:“那国王怎尽守在门外不走,和他们同归于尽?这可令人想不透。”拿出地图看,喜道:“走完甬道,前面有大厅大房。”
三人慢慢前行,跨过堆堆白骨,转两个弯,前面果然出现座大殿。走到殿口,只见大殿中也到处都是骸骨,刀剑散满地,想来当日必曾有过场激战。香香公主叹道:“不知道为甚要这样恶斗?大家太太平平、高高兴兴过日子不好吗?”
三人走进大殿,陈家洛突觉股极大力量拉动他手中短剑,当声,短剑竟尔脱手,插入地下。同时霍青桐身上所佩长剑也挣断佩带,落在殿上。三人吓大跳。霍青桐俯身拾剑,弯腰间,忽然衣囊中数十颗铁莲子嗤嗤嗤飞出,铮铮连声,打在地下。
这惊当真是非同小可,陈家洛左手将香香公主拖,与霍青桐同时向后跃开数步,双掌错,凝神待敌,但向前望去,全无动静。陈家洛用回语叫道:“晚辈三人避狼而来,并无他意,冒犯之处,还请多多担待。”隔半晌,无人回答。
陈家洛心想:“这里主人不知用甚功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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