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不见,炕上却放着三串烧给死人纸钱。
滕雷跃上屋顶,不见人影。顾金标拍案大骂:“有种就光明正大见个输赢,这般偷鸡摸狗,算他妈甚好汉?”
滕雷道:“这来,明天房饭钱也付不出啦!”顾金标怒道:“得快想法儿除这贱货,否则给她缠个没没完。”滕雷道:“不错,老二、老四,你们想怎办?”
这三人武艺虽好,头脑却不灵便,想半天,只想出条计策,那就是晚上睡觉大家不脱衣服,轮流守夜,见敌踪,立即跳出去厮杀。滕雷明知这办法并不高明,可是三个臭皮匠无论如何变不成个诸葛亮,也只索罢。哈合台道:“房饭钱怎办?现下出去弄点呢,还是明儿早撤腿就跑?”顾金标道:“反正以后还得用,出去拿些吧。”
他飞身上屋,四下望,看准家最高大楼房,跳进去,心想不论偷抢,弄到几百两银子好走路。见间房里有灯光透出,伏身察看,忽然身后拍喇喇声响亮,叠瓦片抛在地下跌得粉碎,有人大叫:“捉飞贼啊,捉飞贼啊!”
叫声娇嫩,却是女音。顾金标吓跳,但自恃武艺高强,并不理会,跳进房去,只见几个佣仆正在赌钱,桌上放几百文铜钱,见他进来,吓得齐声大叫。
顾金标暗叫:“晦气!”正想退出,外面梆子急敲,火把明亮,十多人持刀拿棍赶来,忙破窗而出,跃上屋顶,只听得飕声,脑后生风,他回手叉,把掷来块石子砸飞,纵身间,已抢到投掷石子之处,人刚扑到,迎面剑刺来。微光下见那人身穿黑衣,身手矫健,顾金标连日受气,始终找不到敌人,这时那里再肯放过,刷刷刷三叉,尽往敌人要害刺去。那人正是李沅芷,见顾金标出叉迅捷,拆数招,虚晃剑,回身就走。顾金标持叉赶去,见那人回手扬,阵细小暗器嗤嗤之声,破空而至,他在孟津郊外吃过苦头,知道金针厉害,当即个筋斗翻下屋顶。下面众人吆喝拥上,顾金标钢叉挥动,众人刀棍纷纷脱手。他再上屋顶追寻时,敌人早已不知去向。
顾金标回归客店,气愤愤说经过。哈合台连连叹气,道:“早知道就和你同去,两个人总截得住他。”滕雷道:“还说甚?这就走吧,别等天明付不出房饭钱,面子上太也过不去。”刚结束定当,忽然有人拍门,三人相望眼,各持兵刃在手。哈合台去开门,进来却是店中掌柜。他手中拿烛台,说道:“小店本钱微薄,请客官们结房饭钱再走。”
原来他在梦中给人推醒,告诉他这三人没钱付账,就要溜之大吉。他披衣坐起,推醒他人已不知去向,忙来拍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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