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喝,但想起妈妈话,无奈只得推辞,心头气闷,不悦之情不觉见于颜色。
卫春华笑道:“啊哟,新娘子在生新郎气啦。七哥,快跪快跪。”蒋四根道:“七哥,你就委屈下,跪跪吧,新郎跪,头胎就生儿子……”周绮忍不住噗哧声笑出来,说道:“你又没儿子,怎知道?真是胡说八道!”众人见周绮天真烂漫,无不感到有趣。周大奶奶笑着尽摇头,连声叹道:“这宝贝姑娘,哪里像新媳妇儿。”
骆冰轻轻对卫春华道:“你们多灌七哥喝些酒,帮个忙。”卫春华点点头,和蒋四根使眼色,两人站起来敬新郎酒。徐天宏见他们鬼鬼祟祟,知道不怀好意,今天做新郎喝酒是推不掉,酒到杯干,十分豪爽,喝十多杯,忽然摇摇晃晃,伏在桌上。周大奶奶爱惜女婿,连说:“他醉啦,醉啦。”叫安健刚扶他到内房休息。杨成协等见徐天宏喝醉,对骆冰道:“这次你多半赢。”
骆冰笑,拿把茶壶,把茶倒出,装满酒,到新房去看周绮。周绮见她进来,很是高兴,笑道:“冰姊姊快来,正闷得慌。”骆冰道:“你口渴吗?给你拿茶来。”周绮道:“烦得很,不想喝。”骆冰把茶凑到她鼻边,道:“这茶香得很呢。”周绮闻,酒香扑鼻,不由得大喜,忙双手捧过,咕噜噜口气喝半壶,停停,道:“冰姊姊,你待真好。”
骆冰本想捉弄她,见她毫无机心,倒有点不忍,但转念想,闹房是图个吉利,再恶作剧也不相干,便笑道:“绮妹妹,想跟你说件事。本来嘛,这是不能说,不过咱们姊妹这要好,就是有甚对你不起,做得过份,你也不能怪,是不是?”周绮道:“当然啦,你快说。”骆冰道:“你妈有没有教你,待会要你先脱衣裳?”周绮满脸通红,道:“甚呀,妈没说。”骆冰脸郑重其事神色,道:“猜她也不知道。是这样,男女结亲之后,不是东风压倒西风,便是西风压倒东风,总有个要给另个欺侮。”周绮道:“哼,不想欺侮他,他也别想欺侮。”骆冰道:“是啊,不过男人家总是强凶霸道,有时他们不知好歹起来,你真拿他们没法子。尤其是七哥,他这般精明能干,绮妹妹,你是老实人,可得留点儿神。”
这句话正说到周绮心窝中,她虽对丈夫早已情深往,然想到他刁钻古怪,诡计多端,却也真是头痛,心下对这事早有些着慌,但在骆冰面前也不肯示弱,说道:“要是他对不起,也不怕,咱们拿刀子算帐。”骆冰笑道:“绮妹妹又来啦,夫妻总要和美要好,才是道理,怎能动刀动枪,不怕别人笑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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