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小子们留在后面,小徒不久就会和他们遇着。他们吃亏没处报仇,说不定会找上小徒,想迟走步,照应下,随后赶来。”陈家洛道:“陆老前辈请便,最好和令贤徒同来,们好多得臂之力。”陆菲青笑道:“这个人就会闯祸淘气,哪里帮得甚忙?”拱拱手,掉转马头,向来路而去。陈家洛不及向陆菲青问他徒弟之事,心下老大纳闷。
余鱼同奉命侦查文泰来踪迹,沿路暗访,未得线索,不日到得凉州。凉州民丰物阜,是甘肃省个大郡。他住下客店,踱到南街积翠楼上自斟自饮,感叹身世,想起骆冰声音笑貌,思潮起伏,这番相思明明无望,万万不该,然而总是剑斩不断,笛吹不散,见满壁都是某某到此游字句,诗兴忽起,命店小二取来笔砚,在壁上题诗首:“百战江湖笛横,风雷侠烈死生轻。鸳鸯有耦春蚕苦,白马鞍边笑靥生。”
下面写“千古第丧心病狂有情无义人题”,自伤对骆冰有情,自恨对文泰来无义。
酒入愁肠,更增郁闷,吟哦会,正要会帐下楼,忽然楼梯声响,上来两人,余鱼同眼尖,见当先人曾经见过,忙把头转开,才回头,猛然想起,那是在铁胆庄交过手官差。幸喜那人和同伴谈得起劲,没见到他。
两人拣靠窗个座头坐下,正在他桌旁。余鱼同伏在桌上,假装醉酒。
听那两人谈些无关紧要之事,只听得人道:“瑞大哥,你们这番拿到点子,真是奇功件,皇上不知会赏甚给你。”那姓瑞道:“赏甚也不想,只求太太平平将点子送到杭州,也就罢。们八个侍卫齐出京,只剩下人回去。肃州这战,不是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现在想起来,还是汗毛凛凛。”另人道:“现在你们跟张大人在起,决失不手。”那姓瑞道:“话是不错,不过这来,功劳都是御林军,咱们御前侍卫还有甚面子?老朱,这点子干不送北京,送到杭州去做甚?”那姓朱低声道:“姊姊是史大学士府里人,你是知道。她悄悄跟说,皇上要到江南去。将点子送到杭州,看来皇上要亲自审问。”那姓瑞唔声,喝口酒,说道:“你们六个人巴巴从京里赶来,就是为下这道圣旨?”那姓朱道:“还做你们帮手啊?江南红花会势力大,咱们不可不特别小心。”
余鱼同听到这里,暗叫惭愧,真是侥幸,若不是碰巧听见,他们把四哥改道送到江南,大伙却扑北京去救,岂非误大事?
又听那姓朱侍卫道:“瑞大哥,这点子到底犯甚事,皇上要亲自御审?”那姓瑞道:“这个们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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