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那又怎样？”
韦小宝心念
动：“这何盛是无根道人
弟子，必是个年轻小伙子。”说道：“瘦头陀说，这何盛见到夫人美貌，这几年来跟夫人直如何如何，怎样怎样，说
很多不中听话。弟子大怒，恼他背后对夫人不敬，命人打他嘴巴。那时他还给牛皮索绑住，反抗不得，打十几下，他才不敢说。”洪夫人气得脸色铁青，恨恨道：“怎地将
拉扯上？”瘦头陀道：“……没有说。”韦小宝道：“教主不许你开口，你就不要说话。问你，你说过有个叫做何盛人没有？是就点头，不是就摇头。”瘦头陀点点头。
韦小宝道：“是啊，你说何盛跟许雪亭争风喝醋，争着要讨好夫人，于是这何盛就把许雪亭杀，夫人很是喜欢，又说教主给蒙在鼓里，甚
也不知道。你说青龙使给何盛杀，房里地下有把刀，那把刀是何盛，是不是？你说过没有？”瘦头陀点点头，道：“不过前面……”韦小宝道：“你既已说过，也就是。”其实瘦头陀说过，只是后半截，前半截却是韦小宝加上去。瘦头陀这点头，倒似整篇话都是他说。韦小宝道：“你说青龙门、赤龙门、黄龙门、黑龙门，还有白龙门，大家打得塌胡涂，教主已然失权柄，毫无办法镇压，是不是？”瘦头陀点点头。
韦小宝道：“你说神龙岛上众人造反，教主和夫人给捉起来，夫人全身衣服给脱得精光，在岛上游行示众。教主胡子给人拔光，给倒吊着挂在树上，已有三天三夜没喝水，没吃饭。这些说话，你现今当然不肯认，是不是？”对这句问话，点头也不是，摇头也不是，瘦头陀满脸通红，皮肤中如要渗出血来。韦小宝道：“现下你当然要赖，不肯承认说过这些话，是不是？”瘦头陀怒道：“没说过。”韦小宝道：“你说你跟教主动上手，你踢教主两脚，打教主三下耳光，不过教主武功比你高，你打不过，于是给教主绑起来投入大海，是不是？你说本教已闹得天翻地覆，塌胡涂。大半人都已给教主绑投入大海。余下你杀，杀你。教主和夫人已经糟糕之极，就算眼下还没死，那也活不长久，是不是？”瘦头陀道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”他给韦小宝弄得头晕脑胀，不知如何回答才是。他确是说过他打不过教主，给教主绑起来投入大海，也说过神龙岛上五龙门自相残杀，塌胡涂，但跟韦小宝话却又颇不相同。
韦小宝道：“启禀教主：属下本要率领水师船只，前赴辽东，去轰罗刹国龙脉，不过船只驶到这里，属下记挂着教主和夫人，还有那个方姑娘，属下本想……本想娶她为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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